霍桢整个人都被气疯了。
满脑子都是云溪不想给他生孩子。
早就忘了云溪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奴隶,根本就没义务给他生孩子!
他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压抑下愤怒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吗?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了你!”
云溪难以置信地看着霍桢。
他竟然会用自由来威胁她给他生孩子。
孩子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共同孕育的爱情结晶,而不应该成为他报复她的工具!
“要是我不生呢?”她倔强地与霍桢怒气腾腾的双眸对视,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你说不生就不生?”
霍桢冷哼一声,随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紫罗兰狠狠扫到地上,幽蓝的花瓣瞬间跟雨一样落满了桌子。
“这件事根本由不得你!”
说完,他将云溪用力推倒在书桌上,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力道大的像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一样。
云溪想喊疼,却突然想起上次她喊疼,霍桢说她装可怜,于是咬紧牙关将到了嘴边的痛呼给咽了下去。
然而,她越是强忍着不肯喊疼,就越是激起霍桢的征服欲,让他疯了一样想看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臣服,向自己哭泣求饶的样子。
两人像在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一样,在桌子上抵死纠缠。
这一场战争,毫无温情可言。
云溪疼的全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等到霍桢发泄完之后,躺在紫罗兰花瓣中的云溪,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一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到处都是抓痕咬痕。
霍桢恨她,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但当他亲眼看到云溪躺在桌子上,两眼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丝毫生机的样子时,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想离开我,你就尽快给我生个孩子。要是生不出来,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丢下这句话后,霍桢冷着脸大步离开了云溪的房间。
云溪在书桌上躺了半天,才恢复了一丝体力。
她从桌子上起来,看着四散零落的紫罗兰花瓣,就像看到了她被撕碎的爱情一样,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不!
她的爱情没有碎!
云溪疯了一样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指,将花瓣一片一片地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去找管家要了胶水,执拗地想要紫罗兰的花瓣给粘回去,就像将她破碎不堪的爱情粘起来一样。
粘着粘着,云溪哭了。
先前不管被霍桢怎么折磨她都没哭,可现在她哭了,无声地掉着眼泪,哭的撕心裂肺……
云溪一夜没睡,将紫罗兰的花瓣一朵朵粘了回去。
早上,当她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杏眼下楼时却没看到霍桢。
管家看到她下楼,将一件东西送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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