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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十分的危险?多疼啊?”
明冥抓着洛雪盶的手,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这个伤明明可以使用怀柔的政策的,怎么到了这洛雪盶的手里就那么的随意?她都不知道什么叫疼的吗?
简直了,这肯定是要留疤了,以后又得费尽心思的想法子给她找祛疤的伤药。
“不过是处理一个伤口罢了,你既然那么纠结的话,那我就干脆处理了就算了,哪有什么疼不疼的?更疼的也受过了。”
洛雪盶的神情十分的淡漠,似乎说的不是她一样。
这种痛,算什么?
当初在热带雨林的时候,她可是连滚带爬的爬出来的。
记得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口气吊着了,身上到处挂彩,最严重的直接穿破了她的内脏,可是她还是活下来了。
从那之后,只要是不要命的伤口,似乎也不是那么疼了,或许也是疼习惯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这种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洛雪盶的淡漠让明冥有些不可思议。
这种家常便饭的感觉,似乎,就是习以为常。
可是她的经历中,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按理说不可能有这种感悟才是。
“相府……对你就那么不待见吗?”
这种类似于训练死士的办法,他也就在暗卫中见到过,她怎么会有这种感悟?
“但也不是什么待不待见的问题,一开始我就挡了别人的路,自然是要被清理的,要不然怎么给别人让位?”
洛雪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毕竟是原主的遭遇,并不是她的,所以这个时候无论是原谅还是追究,都不应该是由她来选择。
只是那些曾经欠下的东西,总是应该归还的。
洛雪盶说得平静,只是在明冥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他自然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丞相府是虐待洛雪盶的,要不然也不会养出这么一个小姐。
洛雪盶偏偏现在是他的王妃,哪怕是名义上的,也是他的王妃,岂能就这么让人欺负了去?
“好了,我手上的伤口也算是包扎好了,你还是别乱动了,等一下伤口又崩开了。”
洛雪盶也不想不停的给他换药。
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们的资源有限,可不是随便能够这么挥霍的。
这空间里的药材虽然有一些也长得不错,但是在这儿炼药……怎么都觉得不大合适。
他体内的蛊虫现在虽然暂时休眠了,但是要是再受到什么外界的刺激,那可就说不准了。
“本王觉得,等我们回了京城,必然是要去一趟丞相府的,这洛明坤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明冥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意。
这可是对丞相府存了动手的心思啊。
洛雪盶看着明冥的模样,她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去之后和他一起去洛府了?
再说了,她那便宜老爹好像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对原主应该也是尽心尽力的,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这锅可不能随意的扣到别人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