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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侯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死死瞪着顾辛音,张嘴想问方梦舒这毒妇给他喂了的是什么药,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辛音看懂了他的口型,浅浅一笑,嘴角的梨涡显露,看起来非常美好,但她说出的话却让平南侯打了个哆嗦。
“侯爷放心,我可不像侯爷那么狠心,一出手就要毒死发妻,我给侯爷的药只是让侯爷开不了口,又能让侯爷好好在床上歇一歇。”
说到这里,她还做作地捂嘴道“哦,你放心,在楠儿彻底被封做世子之前,我都不会让侯爷去见祖宗的,会让下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平南候“……”她这是让他变成了个瘫子吗?
顾辛音看懂了平南候眼中的疑惑,又笑着点头道“没错,就是侯爷想的那样,以后侯爷就只能与床为伴了。”
平南候目眦欲裂,“毒妇,你这毒妇!你不得好死!”,不管平南侯如何的气,如何的怒,都只能在心里咆哮,他的一切骂词注定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侯爷还是省省力气吧,既然你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欲,不知脸皮为何物?我只能帮帮侯爷了。”顾辛音气死人不偿命,不咸不淡地又补了这么一句。
平南侯急火攻心,再加上药力,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顾辛音让方嬷嬷又准备了些清茶,给平南候惯灌了些茶清洗口腔,免得明日大夫根据他口腔的药味儿查出什么来。
到得后半夜,所有人都睡了之后,顾辛音才悄悄把平南侯扛起来送回了他的院子,她还好心的给平南侯脱了衣服,只留下中衣中裤,让丫能睡得舒坦些,毕竟以后他就离不开床了。
不是顾辛音狠心,非要这么整平南候,只下不举药或者不育的药也不能让他碰崔兰,但这人好歹是男主之一,又够狠毒,只要给他机会,相信他还会搞幺蛾子,顾辛音索性来个一劳永逸。
整成瘫子加哑巴,丫只能躺在床上,就算有再多的花花心思,也都是白搭。
至于他那些手下,主子都成这德行了,顾辛音慢慢收拾就是了。
第二天,伺候平南候的小厮见已经到了该上早朝的时间,在门外唤了几声,见侯爷都没动静,忙推门进去。
小厮走到床边,又叫了几声,仍旧不见床帐里有动静,大着胆子掀开了床帐往里瞧,没想到侯爷脸发红,嘴角还有血迹,吓得他腿一软,险些跌倒,反应过来后,他忙爬起来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道“来人啊,侯爷出事了,侯爷出事了。”
一刻钟后,顾辛音和平南候的妾室们就都到了他的院子里,还有府中的大夫。
王大夫细细为平南候把了脉后,面色羞愧道“夫人恕罪,老夫医术不精,并未诊出侯爷是因何原因变成如此模样的。”
本来还忍着不掉泪的姨娘闻言,都哭出了声。
“这可如何是好?侯爷要真有个什么,我们可怎么办?”
“是啊,是啊,侯爷,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有那感情充沛的,已经扑到平南候床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顾辛音也拿起沾了姜汁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摆摆手,对王大夫道“不怪你,方嬷嬷,你快回方家去看看我父亲今日是否当值,如果没有,就请他老人家过来一趟,如果父亲不在,就把哥哥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