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本来我是没打算报复时津润哉的。”越水七槻先是摇了摇头。
“虽然因为他的推理让香奈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后来鱼冢律师已经让时津润哉收到足够的惩罚了。”
“从一个富二代变成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对于时津润哉来说完全算得上一个足够的教训。”
“只不过没想到时津润哉会用改头换面的方式来逃避惩罚。”
说到这里江原心下了然,这种家道中落的落差感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来的。这个世界上白手起家的人不少,东山再起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东山再起的勇气和毅力,不然的话东京的流浪汉聚集地就不会有那么多原本是某个公司社长的流浪汉了。
而时津润哉比这些流浪汉还不如。
身为高中生侦探的时津润哉一身的本事和知识基本上都在推理上,但是被媒体这么一曝光最起码侦探工作他是干不了了。
不光侦探干不了,就连学也没办法上。
最要命的是就算真的有学校头铁给时津润哉提供一纸文凭也没有用,到社会上没有一家公司会收留他这种声名狼藉的毕业生。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原本时津润哉如果一直都过得这么惨的话想来越水七槻也不会继续关注这个害的好友差点自杀的罪魁祸首。
奈何这帮侦探脑子一个比一个转得快,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身为侦探的他们从来都不会缺少在法律的灰色地带试探的勇气。
“稍微打断一下,我实在是有些好奇。”江原忍不住对越水七槻提问“就是你是怎么把大迫雅树和时津润哉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的?”
从刚才开始江原就一直好奇这件事来着,要说越水七槻一年到头什么都不干就光盯着时津润哉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不靠谱。
虽说女仆水口香奈是她的朋友,但是好歹水口香奈也没自杀,越水七槻对时津润哉的恨意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深吧?
“哦你说这个啊其实不是我一直盯着啦。”越水七槻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是他们当地的一家八卦杂志一直在跟踪报道时津润哉事件的后续。”
东京作为全日本的政治经济中心人口根本不是其他城市能够比拟的,换一种说法就是有些事情在其他城市可能上个报纸上个电视,但是在东京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时津润哉事件如果放在东京的话报纸上第二天就会报道别的内容,更别提东京还有米花町这么个犯案大户。
但是在时津润哉老家就不一样了。
主流媒体可能还有些矜持连续报道个一两天就收手,但是那种八卦小媒体可没有这些顾虑。
有一家小杂志的记者干脆把跟踪报道时津润哉后续时间当成了一个专栏来写,还别说这杂志的销量还真是提高了一些。
这里面就有越水七槻和水口香奈作出的一份贡献。
江原听过之后面色古怪“也就是说你们自从官司结束之后就开始订阅那家的杂志了?”
“没错啊,只不过每一次杂志发行之后都要拜托当地的朋友代购然后再邮寄过来,真是麻烦!”越水七槻说的理直气壮。
时津润哉都能作出那么不负责任的推理,还不让他们姐妹俩看看笑话啦?
这一刻江原对女人记仇的能力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原来每一次吵架翻旧账真的只是很常规的操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