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是不可能商量的。
严一人年纪虽小,却并不愚笨。况且他现在只依赖萧鹤京,只信任穆淮。
所以看到酒酒和他年纪差不多大,还要长他一个辈分,说什么也不愿意。
酒酒是好话歹话说尽了,最后连哄带骗加威胁,只换来严一人的一声酒酒姐姐。
酒酒疲累的坐回去,哼了一声,“当姐姐也行,反正辈分也不小。”
穆青青闻声笑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酒酒为什么对辈分这个事儿这么执着,只当是小孩子的玩闹,也没有放在心上。
严一人留在府中后,穆淮出去的次数也少了。
他似乎对教小学生很有兴趣,穆青青经常看到他在外面亭子里,教着严一人读书习字。
萧鹤京这个正经师父,反倒被撂在了一旁。
穆青青关注了几天,也没再去多加打扰,而是把心思放在了帮穆妈弄蜂厂的事儿上。
这期间萧鹤京收到了诸多来自京城的信,才闲适没几天的人,又开始早出晚归,忙碌的看不到人影。
穆青青也不去干扰他,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到了二月中旬,穆妈把私房菜馆彻底交给了仓促之间教出来的厨子土地,和穆爸上山驻扎在了秋娥的村子里。
穆青青不方便前去,就留在府中料理些杂事儿。
萧鹤京这几日越发忙碌,有时候甚至一两日都回不来。
往常不回来时,他会差亲兵给穆青青报个信儿,让穆青青不要挂念。可今日,穆青青等到了深夜,也没等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