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个屁!
梅大义接着写下:看齐老头都费劲心思为他小孙子筹谋,是不是也该为天佑少爷安排?
梅老斜倪着他不语。
梅大义瞥了他一眼,继续写着:就不怕后继无人?
“蠢!”
梅大义怒目一瞪。
梅老无声地叹了口气,“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完,他勾了勾手指,接过对方递来的钢笔。
再胡蛮搅缠也没用!
记住一点,他先是我徒弟,再是小主子,那个裤腰带不紧的主子已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屁!”
梅老没好气地手指虚点着他。
梅大义怒气冲冲的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钢笔,重重地写下一句:等着!等我家少爷打过来,打死们这些狗日的!
梅老立即沉下脸紧盯着他。
要是敢给对岸通风报信,他不介意手上多条人命。
如今好不容易国上下一片和谐,谁要是敢破坏,别说一个奴才,就是亲老子,他都要给灭了!
梅大义顿时心里一紧,“安心了,我知道分寸。”
“哼!”
谅也不敢!
梅老当然知道这点,否则岂能容在他身边这么久?说难听点,有他小徒弟在,对岸总会有人在拉后脚的。
谁让关景怀那老小子这么多年来就是折腾不出一个儿子,他敢投赞成票打一场试试看!他梅白丁绝对让他好看!
梅大义狐疑地打量着他,重新在那张布满字迹的信纸上重重写下:答应过我,是保护不是监视!
梅老顾不上抢笔,怒喝一声:“滚蛋!老子是人不是畜生!”
梅大义眼神闪了闪。
“别给老子瞎来。”
“好。”梅大义认真地点了点头。
至于他心里如何想?梅老就无从得知,却也信他为了关有寿这位小主子着想,不敢轻举妄动。
居然敢怀疑他!
解释?
他梅白丁何须跟个死脑筋的下人多费口舌。
很多事情就如这被烧成灰的信纸,只能秘而不宣;就如现在的夏家,还得等等,还不到时候啊。
离开的齐景年既然有了一次二次的上门拜访,自然也就挡不住他三番四次的继续过来串门。
随着他过来的次数一多,梅大义对他的态度越发的随意自然,话题也多了,再也不是随口就呛人。
这不。
上次他上门过来,对方以古论今似的方式将南方有名的几座城市景点的典故一一给了美化。
这趟呢,聊着聊着,对方又开始聊起西部几座城市文化与当地习俗……这见闻广博的程度令人佩服。
可……
齐景年勾起嘴角笑了笑。
有趣儿~
真有趣儿!
梅白丁?
他梅家可不是没白丁。但的手下是不是也太不把我齐景年当一回事了?南方、西方,接着北方?
他不急,等着接招就行!
梅老最近作息很有规律。
他再也不是偶尔直接住在单位不回,回来听听家里的小阿姨汇报汇报一老一小的对话,不是挺有意思的啊。
但梅老也没出言警告。张弛有度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先看看吧,反正搁在自己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