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寻不到的答案,又没人指点她,关平安只能把最大型号的闹钟给绑在竹屋前后院的果树上。
有那么一次就玩大了。
当时呢,大铁锅在炖肉,她就调了过两小时的闹钟提醒,结果小黑那个缺德货不帮她看火,还抱走两闹钟。
幸亏她人就是在外面也会时不时地用念力观察小葫芦内的情况,要不然就那一次两大铁锅的肉都毁了不说,就是铁锅都得报废。
从那次起,她是再也不能马虎大意,绑死,一定要绑死,还得多调几个闹钟。
这不,就这会儿抱着闹钟进来,关平安还特意多瞅一眼灶房附近的果树——可别又让小黑又抱走闹钟。
现在离凌晨一点之前还有的时间要干什么呢?
放好闹钟,关平安进了灶房看过两口大铁锅的火势,加了几块木头柈子后,她是直奔向院子里摆得满满的大大小小缸。
原本她还在院子里另外架了两口大铁锅,四口铁锅一起上,却被她拽进小葫芦的关有寿给大大的批了一顿。
她爹是这么说的。
——啊,说想干啥?是整一个大队的伙食,还是想吃上个三五年?啊,我咋有这么傻的闺女?
——啊,有新鲜的不吃,还想用大缸装汤,当泡澡啊?啊,说说,这叫干得是啥事?
她爹可足足啊了一个小时,她听了一耳朵的啊。啊?啊?啊得她一脑袋的回音,不撤下两口大铁锅都不行。
既然大缸不能装汤,那她就腌菜。刚好将库存的那些大白菜啊萝卜呀,还有什么七七八八的给整上。
剩下的小缸小罐啥小坛子的留几个给她爹酿酒玩儿,她再将那些土柿子洋柿子这种如今不准种的坏苗苗果子给熬成酱。
虽然如今她家的生活是越发富足,但在大鱼大肉的相间,一碟小咸菜,却是永远也吃不厌的美味。
她爹爹要是还嫌数量过多“啊?啊?啊?”的话,她就让他瞅瞅就大白菜,她闺女都不带重复的,能掩藏不同花样儿。
辣的,酸的,带梨味儿的,带橘子味儿的……反正一缸来一味儿。吃不完?不中意?能出去换成票啊~
但是在腌酸菜之前有一道工序省不了。
那就是在焯水之前还需要将大白菜晾晒一番,好去掉水分。直至白菜变软,这才从根部划开两刀,就可以让白菜里外都能焯到。
随着关平安一个闪身出去……在竹屋的后院的空地上,竹屋前面的草坪上,一转眼间就多了两大堆的白菜山。
很快的,从竹屋后院的白菜山开始,这些水灵灵的大白菜就如同长了翅膀四的从上飞向空地。
等到了最后草坪上的白菜山也渐渐矮了下来,随之绿油油的草地上铺满一颗颗水灵灵的大白菜。
在竹屋的前院,就是在灶房与那些一排排水缸之间的空地上方,又突然凭空而出的出现那块红地毯。
而这块红地毯看似轻飘飘的从前院的半空而落,其实绝对让人忽视不了它的上面还垒着一座黄瓜山。
红底的托,绿色的山,而这么一座山就是没有上千斤的重量,怎么瞧着总也有五六百斤吧?
这一飘二飘的,飘呀飘的,好悬没砸在那堆缸上。
可这会儿要是关有寿在此,他就知道他闺女干着干着又皮了。
虽说他至今还没研究出这块非常有可能是小锦囊化身的红地毯究竟还有什么其他奇妙之处?
但基本的操作早已门清,唯一就是心里总觉得不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