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关天佑闻言乐得咯咯直笑,连忙跟着起哄,“啥?一米姑娘?是吧?大声点,说大声点。”
臭小孩儿!齐景年伸手就要拍,“说好的好哥们呢?”
“晚了,冲过来了!”关天佑话还没说完,撒开脚丫子就往一侧跑,“快快快!相反方向跑。”
“呀呀呀!气煞我也~”
“天佑说的,我可没说。”
“小北哥昨儿个说尿床了!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们谁都逃不了!”关平安示威地挥了挥两只小拳头,猛得大喊一声,“哈!尝尝本姑娘的大力神拳!”
“黑子,上!”
“汪!汪!汪!”
“错了,错了,错了,快去找关关!”
“小黑,个笨蛋!追我干啥!”
“吱!吱!吱!”
“快去找安安,安安口袋有松仁!”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的,院子里到处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
外面。
在关家通往屯中间与赵家的三岔路口,正往家走的田胜利往右瞟了眼,看向关家院子的方向笑了笑。
这次的任务对象似乎是越来越有趣儿了。
宠妻宠儿宠女。
豪爽、仗义、能干、勤快、宽厚、本分……就连一片赤诚的孝心都被父母给逼到绝路而灰心。
简直是集众多优点于一身。
假如众人的评论成真的话。
这样的人物还需要专门保护?还需要避免不知来意的人靠近?估计就是有人还没进马六屯,早已被赶走。
田胜利想起老首长拍着自己的肩膀,还有那位鲜少露面却让人忌惮不已的首长,他不由地摇了摇头。
以对方每日定时定点进行晨跑锻炼,又自幼长在山间,两位首长确实不是让自己夫妻俩过来修养?
想不通,猜不透。
就如关有寿这个人。
明明他特意关注过,也捕捉到对方眼里偶尔闪过的提防,却还能若无其事地与他畅笑言谈。
怎么会出现一位比他岁数还小,自幼在山沟沟里野生野长的青年人就能有如此及深的城府?
田家入住的这处红砖瓦房的院墙,它有别与屯子里大部分人家的篱笆杖子,还是采用了石头和泥土混合而成。
当然,好像靠山脚的几户人家都围了土墙。据说后山山坳就有早几年寻铁矿石留下的乱石场。
这儿前院也栽了颗枣树,如今也是入冬了连树叶子都已泛黄掉落,它的斜对面也有一处水井。
真要说起来。
这座院子的规划与关家院子是相差不大的。只不过因为各自地理位置原因,占地面积比关家的院子就略小了不少。
比如后院。
关家后院就因得天独厚挨近后山,当年的原主人马五爷就圈了老大一片后院,只留后门进山的通道。
但叶秀英却对新家后院的面积最为满意。她正默默规划好等来年开春后再移栽一些草药,已经从后院回到前院。
刚想提醒儿子三七别老待在房间内捧着本书,应该适当地让眼睛好好休息会儿,叶秀英不料想却见丈夫推开院门进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