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懂。”
“吱吱吱……”
“就是比不上人家小弟!”关平安见耷拉下脑袋的小黑,屈指弹了一下它的鼠脑,“行了,最棒!有这鼠大王在,啥鼠都不敢靠近行了不?”
“吱!”
“说虚荣心咋这么强?”关平安捞起小黑抱住怀里,边顺着它的毛发,边转身往后罩房走去,“糖衣炮弹要不得懂不?”
“吱吱吱……”
“说人话!”
西屋的关天佑再也忍不住笑喷,伸手呼噜一把又要输了的棋局,“小黑真要能说人话,估计会吓死人。”
“鹦鹉。”
关天佑懂齐景年吐出的两字,“鹦鹉和松鼠是同一物种?就像刚种的月季,它永远都成不了玫瑰。”
齐景年斜了他一眼,“输不起?”
“谁输了?我是让。”
“鸭子。”
“才嘴硬。说说月季都是刺,种了有啥用,它是能吃还是能喝?还不如插葡萄枝对不?”
“不懂。”
“我咋就不懂了,又是移竹子又是移月季的,可不就因为……”关天佑见平安进屋,立马停了。
齐景年看着他挑了挑眉,“因为啥?”
哼!我才不告诉傻妹妹,在讨好她呢。关天佑的眼珠子一转,“因为讨厌小黑,想刺它几下。”
赢了!这借口都能找得出!齐景年无语地朝他竖起大拇指,朝关平安招了招手,“咱们来一盘。”
“还下呀?”
“让哥好好学两招。”
“呵~”
齐景年朝他挑了挑眉,“不服?”
“妹妹,彩头!”关天佑挤了挤眼,“输了让他捶一下,他输了捶他一下。当然,不动手让哥哥来也是一样的。”
关平安乐得咯咯直笑。
“边去。”齐景年失笑地推开他,“尽会拨小算盘。娘她在前面干啥?说了今晚睡这边还是前面了没?”
“迟点宵夜好了,咱们再过去。”
闻言,齐景年俯身将炕几上的黑子白子往两个小罐子里扔,“要不,还是干脆搬到西厢房?”
“我还是喜欢这边。”
“平时还是在这边休息,就是晚上了睡到那边。有时一个人住在这边,我和天佑都睡不踏实。”
关天佑点头,“没错,看咱爹只要在家也都跑这边睡。要是住在西厢房,稍稍大点声喊我,我在对面都听得到。”
以前还担心妹妹被这坏家伙占了便宜,但现在?呵呵,还是把妹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更安些。
关平安迟疑一下还是摇头,“夏天热。再说吧,反正爹爹不在家,我都陪咱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