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样,该处理的都处理了。晚上记得先给我搭把手,咱们要尽快把那些胶卷洗出来,早点给他们寄过去。”
“没问题。过来前回咱们院子了没?”
“天黑前总会收拾干净的。我过来时,院子里就晒了不少东西。”像褥子、毛巾被、蚊帐什么的就挂满了。
实在不行,家里又不是没有备用或者新的,等天黑了换上就行。“在娘她面前别提这事儿,她心情真不好。”
“明白。”
“对了,昨天我回去碰到国栋他们几个,他们知道咱们家里有客人,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没来。
昨天就约了有时间就上城郊聚一聚,看几时合适就挑个时间通知他们几个,最晚最好不要超过这周周末。”
齐景年说完见他点头,他就不再打扰他拨算盘,站起身先回到外间的榻上,躺到上面开始闭目养神。
要说累,还真累。主要还是七七八八的琐碎小事太多太多,这不,他想和关关说上两句私密话都要挤时间才行。
就像现在,别看天佑神贯注地拨着算盘,他要是一出西间上东屋,这家伙就跟小黑似的立马冲出来。
或许是心有灵犀。
终于想起还未统计前晚战果的关平安在小葫芦内剥完一件件用布包着、用油纸的包着的,甚至蜡封着的东西。
又砸了那个太平缸缸底儿取出五十根小黄鱼,再看看边上层叠层的乌漆麻黑砖头,她心里突然一动,洗手出来了。
果然~
他发完电报就直接回来。
戳!
我戳!
我再戳一戳!
关平安轻手蹑脚地溜出卧室来到西外间,手痒地用一个手指头悄悄戳了一下齐景年脸,又戳了一下他的脸。
一直装睡的齐景年突然头就那么一动,只差嗷呜一声就咬住了她的手指头,睁眼揶揄地看着她不语。
关平安顿时愣了。
她速度居然快不过他?
怎么可能?!
齐景年舔了舔嘴里的小指头。
是狗啊……
打了一个激灵的关平安吓得猛地一下抽出手指,又将手指头往他身上的衣服蹭了蹭,想想,又没好气地白了他两眼儿。
齐景年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伸出手指朝里屋指了指,又往窗外指了指,无声地问道,“先出去?”
关平安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突然她惊得瞪大双眼,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一根手指更是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登徒子!
来了~
又来了~
有个戏精媳妇,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