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年发现他还真疏忽了一个问题,还是事关他的关关心头好的问题。怎么办?肯定是要想办法补上的。
正好其中一部分东西和小葫芦内的小黑和黑子一家子一起露面。至于运输途径?自然是花费大力气走路子运过来的。
“哥,睡着啦?”
磨人的大舅子又来抢他的床,要是换成他的关关过来抢改多好……正臆想连连的齐景年不料被大舅子给推了一下。
“……不困?”
“睡不着,明天还挺忙的。中午之前要上坟,下午族里的长辈要过来,晚上还有爷爷他故交上门。
中间,大姑的亲娘还没见着。爷爷他还说接下来家里宴请亲朋好友,包括那些姻亲都要过来见见咱爹。
原本今晚之前爷爷他还是想等咱们先熟悉熟悉环境再说,可见今晚咱们应付自如,爷爷他就不想再推迟时间。
说是咱们越晚出现世人眼前,肯定还有人以为咱爹身子骨还弱的很。他不想再让人误以为他儿子弱得撑不起家。”
齐景年侧过了身子面朝着天佑,“在不安什么,他一急,这就怕了?这可不像是关天佑的性格。”
“怕倒没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今晚刚见着人,还未品出个一二来,马上又雷厉风行地想举行宴会。
这和我想象中可有些不一样。要是换成梅爷爷的话,他会先给咱们一叠资料,答完咱们的疑问,他才会行动。”
“每个人的处事方式不同呗。梅爷爷喜欢迂回战术,还讲究个明面上不管是小人还是君子都不得罪。”
这一点,关世叔就极像梅老,而祖父?他就不是喜欢走迂回路线的,应该是喜欢直来直往以暴制暴。
“像安安?不对,应该说安安像他才对。我呢?”
“啊,介于两者之间。”不如梅老,也不如祖父,优缺点兼有。“现在这样子就已经很不错。”
居然还只是“很不错”,而不是很好?关天佑蹙了蹙眉,“那觉得他们二老谁的处事方法最好?”
齐景年翻了个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这要怎么说呢。每个人身处环境不同,还真不好下结论。”
“要是换成我现在的环境呢?”
“已经有一个关关。”在扮猪吃老虎,再玩儿就不合适。“再说,和关关的角色不同,身上的责任也不同。”
关天佑转了转眼珠子,“的意思,我还得学梅爷爷,像我爹学习?有些事情就是见不惯,还得学着忍?”
“……自己找答案。”
“是不是兄弟?”
“……前面有一座大山镇压着,又有爹他在前面挡着,眼下摆在前面的确实是一动不如一静为上策。
最起码眼下就是如此。要想什么都照着心思来,最起码要先过个三五年再说,到时爹他都已经稳住。
当然,这是我个人想法,不一定是对的。主要还是咱们来这边时间太短,还得再看看周边情况再说。”
关天佑闻言沉吟片刻之后,推了推他,“今晚那些人,怎么看?”
“那位关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