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关家与顾家就根本没有谁家祖上出个什么天生神力的。要是说出文人?关家倒是还真出了不少才子。
再说那个顾家?那纯属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土疙瘩。八辈子才出了一个寒门弟子顾侍郎,可不就得意忘形了。
要是这一家祖上出个天生神力的能人,就顾家那些不知所谓的暴发户还不得四处张扬,还能融不进圈子不识世家女之贵重。
“真有,哥。”
“行,就当你关家有老祖宗用了化名。那你爷爷不是运气就很好?你看他除了在儿子一事上稍有不顺,哪件事不比同辈更顺利?”
就好比说眼前,你爷爷那些同仁如今晚年潦倒得就不是一般的多。为何,难道就你爷爷一人能力最强?
比你爷爷更具盛名的不是没有。当然,我不是否认老爷子能力,但也不能否认老爷子的运气就不是一般的好。
就说你爷爷早撤离这一件事情。你可别小瞧了这早一步,就因为这早一步,之后他是步步都比别人早得到先机。
否则就算当年关家部家产都转移到这边,又能如何?就凭你那些堂叔伯奢侈的做派,有多少金山都不够折腾。
可你爷爷他偏偏就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别人还在争权夺利,他不单已经先一步抓住权力,还正好有儿子在对面。
结果,这一闲下来,注意力自然就又放在了赚钱上。在别人大打出手争地盘时,你爷爷已经先一步联系他那些留学期间的好友。
你说说,你爷爷这运气好不好?和他孙女这点小打小闹的运气算起来,就关关这一点好运才哪到哪儿是不是?
关天佑摸了摸自己侧脸,“照你这么说,安安的好运就是遗传了爷爷?别说,太奶奶常年礼佛也许还真有些用。”
闻言,齐景年赶紧顺着他的话题,笑道,“为啥用‘也许’两字?你和咱爹俩人的运气其实也非常好发觉了没?
你看爹他,刚开头的经历是艰苦了一些,可你仔细想想,相比起那些和爹同样身份的人来说,其实爹也很幸运是不是?”
关天佑斜了他一眼,但不得不说哥们说的有些道理。除了老院那些恶心人的玩意儿,他爹遇上的基本上都是好人。
问题是,就是那些恶心的玩意儿,还是他爹自动入套,否则哪轮到那些人不知所谓地嚣张,饿不死他们!
齐景年不置可否地笑笑,“再说你,除了幼年吃过苦,可相比起一般的同龄人来,你也挺幸福的不是?
最起码,日子再苦,当着爹的面,你奶他们就不敢苛待你。等稍大点,不是他们不敢苛待你,你已经反过来了。
你常说关关的运气比你好,错了,大错特错,是你的运气比她还好。能身为咱爹唯一的儿子,你的运气就不是一般的好。
先是有个双胞胎的妹妹,再有我这么一个哥,除了没有弟弟妹妹,你说还差什么?再说了,真有弟弟妹妹,估计你现在就该头疼了。”
“……”
齐景年见他说不出来,好笑地拍了下他额头,“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这么幸运有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妹妹。
咱们不看别人,就说我外公家。难道我那些舅舅大姨不是同父同母兄弟们姐妹?可你看看他们谁真心对我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