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自然是不会怪我的,可我也不能恃宠而骄吧。有些习惯要一开始就养成才对。
一辈子还长着呢,我可不想哪天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你心里不痛快。你是谁?你是我男人,肯定最重要的。”
“哈哈哈……”心花怒放的齐景年乐得够呛,“我以为你会说我是一家之主呢,真有这么重要?”
“肯定的呀,这还用得了说。”关平安伸手抵住他凑近的脸,“我还没刷牙呢。我正努力朝贤惠的路子进军,你可别打击我一颗上进的心,你擎等着好了,你会很幸福的。”
“我现在就很幸福。”齐景年抓住她的手,逮着机会先亲了一口。“饿了没有?要不先起来吃了再说?”
“你饿不?我不饿。之前你好像让我喝汤了对吧?”关平安砸吧了砸吧嘴,“是鸡汤,里头还有小馄饨。”
“这也知道?”齐景年诧异地挑了挑眉,“我看你眼睛都没睁开,还以为你累惨了,看来还不够。”
“……”关平安翻了个白眼儿,果断装死。
齐景年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鼻子,“行了,不逗你了。下次再整这副模样,你就是求得再狠都饶不了你。”
“啊,起来起来,快起来,我要上卫生间。哎哟喂,我的娘哟,骨头都躺软了,我现在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每到周末就赖床,哪天身手退了可咋整。你说是吧?先放开我呀。幸好祖宗保佑,要是没心法,我可咋整。”
齐景年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挣扎着要起床的关平安,到底还是先放开了她,转过身伸手按亮床头的台灯。
“先等着。”
关平安捂着被子坐起,笑而不语地看着他去床尾凳那里拿来自己的衣物。一等他走近,突的一下,跳到地上。
“……拖鞋。”
“又来了,真不可爱,压根不冷的嘛。毛毯厚着呢,踩着可舒服了。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失去多少快乐不?”
嘴上嚷着,可一双脚丫子却比什么都要听话三分。等一套上床前的一双毛拖鞋,更是跑得飞快。
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再想起她前面说的话,齐景年见了是只想笑。可在他前面露出真性情,丝毫不想隐藏情绪的关关,何曾不是对他的信任与依赖。
看着她安稳地跑进卫生间关上门,齐景年这才收回目光转身,走到床前将垂到地上的棉被拉起放回床上。
这样就挺好的。在他前面不想动脑就不想动脑吧,在外面已经够累。原以为能考上这些高校的学生都是聪明人。
最起码一个个的脑子不会时常进水犯蠢,姑娘家之间又没有利益之争,没想到还是有人敢将主意动到她身上。
看来还是他高看了这些所谓的高材生。犯蠢和智商根本就是两码事,什么等级的人里面都少不了没眼力劲儿的。
“对了,我昨晚跟你说的关于莫莉的事情,你今天早上没跟我哥说吧,我哥脾气可不好,没说吧?”
连这点事儿都要借你哥手,你男人我有何颜面保证能护得了你?齐景年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蹦出一个字,“没。”
“这就对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又不会上当,咱就当看戏得了。真要啥啥都要计较,还不得气死。”
晚了,有些人不给她点警告,敢伸出第一次爪子就会有第二次。齐景年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笑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