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爷子事先就有准备,要不然让关平安亲手绣嫁衣,就她一拿起绣花针就龟毛的性子,齐景年他还有的等。
小葫芦内就有绣了将近两年多还未完工的嫁衣,大红绸缎的红盖头倒是以完工,却与床上的红嫁衣花样子又不同。
如今就是不知那套嫁衣能不能赶得上等齐家为他们俩人举行婚礼之时穿上,否则她也只能当工艺品摆着。
“你看那边箱子。是不是又多了一对?这里面全是昨天一天来咱闺女添的嫁妆。你就是不想抬来抬去好像也不成。”
“我心里有数的。到了吉时,你看好咱闺女,别让人闹得太过就行。小北那边,我已经请大姑和大姑父坐镇。”
有这两位坐镇,他就不担心有人闹洞房。其他的?全是小事。这边凑个十台,小北那边也准备了十台,刚刚好。
“啥?聘礼不是早给了。”
关有寿果断忽视媳妇话里的错误之处。什么叫聘礼早给?过大礼时,他就接过礼单,东西还在齐家的好不好?
当然,这事不怪齐家,毕竟是他自己坚持聘礼先放在原地。“是小北那孩子不答应,非得要添上聘礼不可。”
“那得花不少钱吧。”
关有寿没说什么反正给多少聘礼还是会抬回去的扫兴话。他笑了笑,“不是什么钱的问题,是孩子的心意,诚意。”
这么说来,你也好假的。听自家男人话里的高兴劲儿,叶秀荷就知她家小北这次又挠到他的痒痒之处。
“爹爹~”泡完澡穿着睡衣裤出来的关平安喊了一声,特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可算见着你了,好累的。”
“这次结了,咱不干了。”
叶秀荷笑喷。
听听他们爷俩这说的是什么话。谁大婚不是想越隆重越好的,也就她家这傻爷俩是想怎么简单怎么来。
“瞧你,没心没肺的。闺女出门子不伤心还笑,等会儿客人进来,你可不能一直傻乐个不停。”
矛头对准她了~叶秀荷好笑地斜了他一眼,“不用担心我,只要你忍住别抱着闺女不放抹泪儿就行了。”
这娘们,啥时变得嘴尖牙利的?我闺女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犯得着抹泪儿?关有寿不舍地摸了摸闺女脑袋。
“爹爹,咱们就当玩游戏哈。你瞅瞅,你闺女虽说累一些,可赚大方了。这买卖不真赖对不?”
别说了,越说越想抱起闺女就跑。你说你干啥长大?小小的一团多好。“是不赖。爹就这儿,有事喊爹知道不?”
“知道的。”
“你就是和小北成了亲,爹也是你最亲的。”
“肯定的。”
啧啧啧……叶秀荷实在看不下去她男人黏黏糊糊的,赶紧推他离开。再让你说下去,我闺女都该抹泪了。
“快去让儿子也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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