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狗的账我会算!可你们傅家的账,我更会算!”
所有伤害许呦呦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他都会一个个收拾的。
傅渐沉喉结滚动没有反驳,薄唇轻启,阴冷的声音道“我要看看她。”
“你不配。”
傅渐沉举起自己的手,“十六针,配不配不是你说得算!”
许嘉鹿侧头看到他缠绕着绷带的手,凤眸收紧,沉默片刻还是松开了他。
傅渐沉的手要是没伤,也许还能硬闯一番,可现在……
“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她。”
许嘉鹿沉默半响,丢下一句,“跟我进来。”
傅渐沉跟着许嘉鹿走进了病房,沧溟没有再拦着了。
人是许嘉鹿带进去的,墨总要急也是跟许嘉鹿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沧溟想太多了。
墨深白现在所有注意力所有心思都在许呦呦的身上,其他人都成了空气,哪还管傅渐沉,李建成的……
傅渐沉一看到病床上的许呦呦,垂在身侧的手就攥紧成拳头,心如被什么狠狠碾碎,被压迫的快要喘不过起来。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可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都是她?
口袋里手机在震动,傅渐沉沉默了好一会这才拿出手机看到电显,犹豫片刻拿着手机走出去了。
“喂……”声音微哑,夹杂着一丝冷意。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如冰块碎裂,声音冷冽,“妈她是跟你离婚了,可她是你的前妻,你不管她就算了,现在连过来看她一眼也不愿意吗?”
如果不是傅东升选择了权力地位而离婚,白樱未必会走到这一步。
如果说墨深白是逼迫她的凶手,那傅东升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你心里没有人重要得过钱是吗?”傅渐沉声音不由的提高,几乎低吼道“那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下一秒,“啪”的一声,手机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鹰隼般的眸子一片猩红,胸腔跟着不断浮动!
为什么自己要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
许呦呦一直昏迷没有醒来,墨深白就在病房守了三天,除了换下了潮湿的衣服,一直坐在病床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陆鹤云每天都会送墨织云来医院看他们。
墨织云让厨房做的饭餐,墨深白一口没动,因为三天没合眼,眼底有着明显的黑眼圈,脸上写着明显的疲倦。
“大哥,你好歹吃点东西,要不然你身体怎么撑得住?”墨织云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如果你倒了,谁来照顾呦呦?”
墨深白面无表情,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恍若未闻。
许呦呦昏迷了,他的灵魂好像也随之沉眠,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呦呦一定想看到你这样,她看到会很难过的。”墨织云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哥,你别这样!你吃点东西好不好?或者去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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