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侧头,&bsp&bsp轻轻柔柔的声音道“阿砚,我不冷。”
“不冷也给我穿着。”江砚深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
林清浅反应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狗男人,心眼多年如一日的小,不就穿了件露背的礼服,这张臭脸都摆了一路。
这边江砚深他们刚入座,门口温斯年牵着一脸睡意轻松的霍青丝走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那不是温斯年么?他怎么会来?”
“靠,那就是霍青丝!!!真他妈的连头发丝都是美的!难怪温斯年为她都退圈了!”
“今天结婚的不是她,她穿一条红色礼服干嘛?抢风头吗?!”
“可是她穿红色礼服也很好看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本该来参加婚礼的是温家二公子温树礼,但温树礼的妻子身体不适,所以就请温斯年代替自己过来。
霍青丝是被温斯年哄过来的,他不太放心霍青丝一个人在家里,虽然她在家也是睡觉。
温斯年和墨深白打过招呼就带霍青丝去江砚深那张桌子坐下了,林清浅与温树礼的太太有交情,如今见到霍青丝自然也不陌生,主动打招呼。
霍青丝简短的含糊了几句,就开始犯困,靠在温斯年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温斯年替她解释,“很抱歉,我太太最近犯困得厉害。”
林清浅并未介意,还将自己手提包里放的一块披肩递给他,“没关系,这里冷气凉,给温太太披上,别着凉了。”
温斯年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接过来,小心仔细的披在霍青丝的身上。
霍青丝已经靠在他的怀里睡的很熟,丝毫没有受四周的影响。
林清浅犹豫了下,礼貌询问,“温太太是不是……”
温斯年抬眸扫了她一眼,没有否认,缓缓点头,这也是他不愿意放她一个人在家的原因。
她的身体特殊,本就异于常人,怀孕后更是比以前嗜睡,他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不敢离开半步。
林清浅连忙说恭喜,还说自己当时怀女儿的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困,睡不够。
江砚深雕刻般的五官上神色沉静,好似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但在听到林清浅提及怀女儿的时候耳朵不由自主的倾过去了。
因为那时候自己并不在她的身边,错过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宾客陆陆续续都来齐了,司仪那边催促墨深白,婚礼差不多要开始了。
婚礼仪式定的是点分,现在是点分了。
墨深白刚准备过去,忽然门口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又利落。
不只是墨深白回头了,全场的宾客也不由的回头看向门口。
靳仰止一身深蓝色的西装,而揽着他胳膊的叶微蓝则是与他同色的丝绒礼服,长发半扎,两边还辫了小辫子,显得五官立挺,又露出弧线优美的香肩,美眸流转,明亮又坚定,犹如一只漂亮的……狐狸。
“靠!!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连京城靳家的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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