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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嫣然一边走,一边想,“这事没那么简单,如果昨晚没有人挺身而出,可能叶如月就是我的下场。既然叶如月也是受害者,那么谁才是主谋呢?”
叶嫣然寻思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荷香园。
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荷香园涟漪湖上,嫩绿的荷叶铺满了整个湖泊,荷香园一片清新宜人的景色。
偶尔几处早春的荷花绽放,煞是好看,亭亭玉立于荷叶间,在微风中摇曳。
叶嫣然斜靠在紫荆花树下,“迎春,你去查探一下和三小姐有染的流浪汉!”
“小姐,这话可不能再府里乱说,老爷不让人提这件事,还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那流浪汉刘胜离开的时候,徐金凤屋子里的婆子还给刘胜灌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迎春小声说道。
“想杀人灭口?”
“那倒不至于。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哑药。吃了就再也不能说话了。老爷不可能任由一个乞丐玷污我们御史府的小姐。”
“这倒是爹爹的行事风格!”叶嫣然淡淡说道,目光却看向了不远处荷塘。
“小姐,府里的人现在都在讹传你和元霆小郎君,有些人怕是别有用心想抹黑你。”
“无碍,迎春,我们出去瞧瞧那乞丐。如果去晚了,可能就被人杀人灭口了。”
叶嫣然警觉起来,因为这件事牵涉到谋害自己的人。这次有幸得救,但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
叶嫣然把八面玲珑球放进袖口里,这暗器小巧玲珑,适合防身用。
盛京西大街。
十几个流浪汉歪歪斜斜地躺在街边。
刘胜下午的时候,差点被吓得半死。
喝完那碗黑乎乎的药,他还以为他会当场毙命。
结果,出来大白天了,他也没死,心想着这黑药可能是让他断子绝孙的药,毕竟这件事,反正任何人身上,都无法接受。
几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围着刘胜听他吹牛逼讲故事。
刘胜每次总是说些天花乱坠的事,让他这帮流浪汉兄弟崇拜。
这次,刘胜刚刚从御史府出来,又按照惯例在这些乞丐面前显摆。
“大哥,你讲讲,你在御史府是如何风光的?”旁边一个小乞丐羡慕地凑过来。
“幸好我刘胜命大,我这辈子也算是满足了。兄弟们,你们知道吗?御史府的人,是求着我刘胜做他的女婿。你们不知道,那御史府的小姐哟,个个国色天香。我就在那御史府门前一站,那闺阁小姐就被我刘胜风流倜傥的迷得神魂颠倒。”
“大哥,你说得是不是真的?不会是说大话吧!”
“句句是真话,我刘胜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宁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哎哟,大哥都赌咒发誓了,这保准是真的。后来呢?你睡到御史府小姐了吗?”
“你不知道御史府小姐白天那个清纯劲儿。可一到晚上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心窝子处还有一颗红痣呢!”
刘胜侃侃而谈,这些乞丐也听得津津有味。
刘胜越讲吧,越发现喉咙就跟着火了一样,又痛又痒,嗓子就像要冒烟了。
刘胜捂着喉咙,疼得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