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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公大人!没事吧?!”
一名身穿蓝白色水波纹小袖的黑发剑士眼尖的看见了产屋敷辅世嘴边的血迹,他担心的喊叫着。
他扎着小马尾,衣服上的水波纹表明了他的身份。
腰间白色的骨刀刀鞘上,有着淡淡的被嵌进去的水云纹路。
“您的身体…”
他担忧的站起身子,正想说些什么时。
却看到产屋敷辅世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是…主公大人。”
最终和身边的几人一样,缓缓的半跪下。
【水柱·水无月白】
“白,不要失礼。”
一名身材高挺,却显得不怎么壮硕的僧人双手合十,他手里握着念珠,背后背着一把巨大的白色薙刀。
虽然穿着僧人的服饰,但是却没有剃度,长长的刘海一直垂到耳边。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微微屈膝,半跪在屋台面前。
【岩柱·岩见砚慈间】
被称作“白”的水波纹服饰青年一愣,他看着身旁的僧人,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随后垂下头,等待着产屋敷辅世的开口。
一旁。
“炼狱…你怎么了?”
一个身穿黄色小袖,上有着点点白色三角形纹样点缀,一头黑发,扎着浪人头的剑士半跪着。
“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这不像你啊…”
他腰间别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刀,刀鞘的边角处镶嵌着几块金色的雷电纹路,但是看起来磨损十分严重。
黄色小袖的男子担忧的看着一旁怔怔出神的炼狱仁寿郎。
“你没事吧…”
【鸣柱·稻垣慈一郎】
最后一位剑士。
他穿着深青色的小袖,面无表情的半跪着,垂着脑袋,眼睛直直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他手中握着自己的刀,按在了地上,似乎随时做好了拔刀出鞘的准备。
【风柱·风间成弥】
炼狱仁寿郎呆呆的站在一旁,他看着产屋敷辅世咳血的模样,又看了眼坐在石头上的尚泉奈。
咯吱……
手掌紧紧攥住了腰间的刀柄,他眼中倒映着东方升起的太阳光辉!
砰!他猛地半跪下,眼中充满了坚决。
“主公大人!”
【炎柱·炼狱仁寿郎】
一旁的稻垣慈一郎见炼狱仁寿郎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尴尬的收回了想要安慰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他讪讪的笑了笑,随后似乎想要缓解气氛,他转头看向身旁深青色小袖的剑士,轻声说着
“风间也…”
“不要叫我。”风间成弥垂着头半跪着,语气冷冷的回答着一旁试图缓和气氛的稻垣慈一郎。
“现在说话,你不觉得很无礼吗?!”
“嗬!”稻垣慈一郎讪笑的表情突然凝固,他身体僵硬的转回去,垂下了脑袋,一股沮丧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了他身上。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真是无趣…”
稻垣慈一郎面露沮丧,他看着地面上的蚂蚁,嘴里小心翼翼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