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走远后,温婼仿佛能听清针落到地上的声音。
这样的寂静让温婼感到十分不安,她的脑子里渐渐出现被囚禁起来的日子,一种侵入灵魂的恐惧渐渐地从脑海里涌了出来,将她的一点点吞没。
那时她每天躺在消毒水刺鼻的病房内,墙上贴着的全是与她相关人员的照片。
她的爸爸,好友…还有龚悦老师。
每次她们出事,温馨琦就会让医生用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让她紧紧地盯着照片上面她们惨死的样子,并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说着她们的生前经历过的遭遇,直到温婼精神开始出现崩溃。
等到夜里一个人的时候,温馨绮还会让医生给她注射兴奋剂,本来就奔溃的神经,一下子变得亢奋,在屋里对着墙上的照片,开始产生了恐惧。
现在这样的环境,
渐渐地,温婼的让眼神出现涣散,将眼前的一切与记忆深处的病房开始进行了重叠。
门外,一阵熟悉的脚步,由远及近慢慢的靠近,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落锁的房门,房门被人推开。
她隐约地看见门口骇人如同鬼厉一般的身影,温婼瞳孔微缩,一时间如同岸边快要渴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女孩眼中的惊恐和不安,让傅谨言攥紧了双手,就算是被关她也不肯解释下午的事情?
下一秒,他逼近温婼,巨大的力道将她拽起,扔到了床上。
温婼想要挣扎,可身子死死地被傅谨言压在身下,双手擒在背后,将她整个人朝他胸膛贴去。
“温婼我说过你如果敢跑,我一定会把你的腿打断的。”
昏暗的房间,傅谨言如同一直狩猎的恶狼,对温婼的双唇撕咬着,。
温婼感觉呼吸越来越薄弱,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额间的流下的汗打湿了鬓角,就在她以为她快要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