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流铭小声嘟囔着,“那个女人一股白莲花味,谁愿意和她玩。”
温婼瞪大双眼,“呦!想不到啊,路大少爷还知道白莲花是什么样的,真是妇女之友啊!”
“那是!凭我阅人无数的经验就那种成天装高冷的样子,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那就是妥妥地白莲花,整天围在三哥跟前打转,真是不要一点脸,还有还有,嫂子你都不知道她以前对季白做了什么…”路流铭就跟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讲道。
温婼觉得非常对!边听着边跟着点头。
季白冷冷地瞧着路流铭,路流铭顿时停住话语,发怂地缩了缩脖子,“不想听我说我就不说了,干嘛那样看着我,怪渗人的。”
这样半吊着,让温婼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顿时整个心如同被猫挠的一样,全是好奇。
她侧头,“老公,秦芷溪对季白做了什么?”
“三哥!”季白哀求地出声,“别说。”
傅谨言对上温婼好奇的视线,转动方向盘的手一顿,轻笑一声,“让路流铭给你讲。”
路流铭得到了批准,主动选择避开季白阴冷的眼神,“那年秦芷溪刚回国,竟然选择勾引老白,让老白还以为跌进了爱河,谁知道她竟然只是为了接近三哥,在酒会上公然选择三哥当舞伴,让老白失了面子,一下子成了市的笑话。”
温婼紧蹙眉头,掐着傅谨言的胳膊,“你和她跳舞了?”
“没有。”傅谨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路流铭赶忙补充着,“三哥当然没有和她跳舞,喝了一杯酒之后就早早地离开酒会了。如果不是因为秦家和傅家有一些生意往来,三哥才不想理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