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沉着脸,将裤腿抽回,“你胡乱说些什么,谁打你了?”
刘斯五指着温婼大喊大叫着,“就是这个女人,她刚才打了我,还要弄死我,李局,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局抿着唇,别过头去,“哦,既然这样,那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可李局却并未动弹,只是站在刘斯五的面前,背着双手。
刘斯五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你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你信不信等我出去,我就把你往上告,让你直接下马。”
温婼脸色一沉,面对李局说道,“李叔叔,我不认为我阻拦一个犯人偷偷出国,这件事是犯法的,如果他恶意要让害我,难不成我也要站在不动吗?”
李局神情十分严肃,“嗯,你说的对,你是属于自保,打他也无可厚非。”
刘斯五还想辩解,突然抬眸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越发的熟悉,指尖颤抖指着傅谨言,“你你你……你是傅谨言?”
路流铭轻挑眉毛,“呦,你眼睛还挺好使,竟然还认识我三哥。”
“你…和温婼有什么关系?”刘斯五眉头紧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升起。
傅谨言没有说话,温婼别过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路流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好像眼瞎,看不出来这是夫妻吗。”
刘斯五一下子顿住身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在地上,“傅谨言……傅谨言,我竟然是得罪了你。”
傅谨言别过头去,懒得理会这样的人。
温婼冷眼看着他,“现在,你能交代给爸爸下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刘斯五冷笑一声,“就算是我死,你也别想在我这里套出一点话来。”
温婼双眼微眯,走上前,双脚死死的碾着刘斯五放在地上的双手,听见如狼嘶吼的的嚎叫声,她更用力了一些。
屋内除了傅谨言,剩下的几个大男人都别过头去,不忍心看。
李局轻咳一声,“侄媳妇…差不多就行了,别让我难做。”
温婼不想让李局为难,抬起了脚,双眸阴郁抓着刘斯五的头发,“你可以不说,我已经洗脱了嫌疑,我爸如今也脱离了危险,现在也不着急抓凶手,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
刘斯五顿时愣住,猛地摇着头,“我说我全都说,你快点放了我。”
“不急。”温婼拖着刘斯五往墙角走去,拿着刚才的椅子腿放在墙上,将他的头慢慢逼近,慢慢地离他的眼珠越来越近。
刘斯五猛地叫喊出声,“是梁凤和温馨琦,是她们做的!”
温婼的手一下子顿住,双手一松,将他扔到了地上,冷冷地对屋里的两个警察说道,“现在可以定罪了吗?”
两个警察对视,抿了抿唇,屈打成招……这样也能算吗。
温婼像是看出了他俩的顾虑,踢了踢地上的刘斯五,“我有打过你吗?”
“没有,没有。”刘斯五摇着头,浑身打颤,以前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别说扎伤眼珠子,就是和别人玩命他也是不怕的,可现在不行。
他这个人现在最惜命,别说是和别人玩命,就是动个刀子,打个架,他都不敢了。
他怕警察不信,赶忙继续又道,“警察同志,我又她们两个购买氯氨酮的记录,我可以提供给你们。”
两个警察这才点了点头,冷着脸将刘斯五提了出去,期间不敢去看温婼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