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路流铭的双腿都有些打颤,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惹傅谨言,以防去接触一些生不如死的事情。
过了好久,傅谨言走进看了看已经抽搐过去的沈砺,挑眉泼了一盆冷水在他的脸上。
那冷水是路流铭特意准备好的,还带着冰碴子,从脑袋上浇上去直接冻的整个人打着颤。
傅谨言走到椅子前面,拿起一本书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书封面上的几个大字,吸引了路流铭,他喃喃自语着,“古代刑罚……”
他呼吸放慢了一些,“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十大酷刑?”
季白嘴角抽了抽,“差不多吧,不过里面写着的都是一些折磨人的手段。”
傅谨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火机,找了一个铜盆点着,放到了沈砺脚下,挑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冰,放到了沈砺的脑袋上。
上面冰的沈砺脑仁都跟着发疼,下面烤的没处立脚,小腹还不断的传来阵痛,他感觉生不如死,嘴唇发白,“傅谨言,你要不就直接杀了我,你这么折磨我让温婼知道一定不会原谅你!”
“随便骂,反正她也不会知道。”傅谨言把椅子搬到沈砺的面前,用火盆烤着手,“路流铭,冰块快化了,继续给他加。”
“来了来了。”路流铭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从冰桶里挑了一个大块的直接绑到了沈砺的头上。
傅谨言收回手,从箱子里又拿出来了一根银针,用火烤着,感觉到逐渐传来的温度,他直接扎进了沈砺的脸颊里。
一根比手指好长的银针,直接扎进看不见踪影,伴随着一阵嘶吼,傅谨言就跟听不见一样,又重新拿了几根直接扎了进去。
“三哥……你这样他就说不了话了。”路流铭抿唇说道。
“本来也没想让他说话。”傅谨言阴冷的说道,他带了一个手套,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摁着沈砺受伤的眼睛。
季白别过头去,他好不容易给止住血了……这一下子可好透过纱布直接流出来了。
沈砺的呼吸渐渐变弱,傅谨言突然收回手,摘掉手套,用湿巾擦拭着里面的肌肤。
果然傅三爷的洁癖是分人的。
路流铭走进拍了拍半死不活的沈砺,用镜子在他鼻子下面探着,感觉到上面出现一点雾气撇了撇嘴,“报告三哥,人还活着。”
“嗯。”傅谨言闷闷地应声,给李局打了一个电话,“你觉得绑架我老婆这件事情,应该判什么罪。”
李局刚松下来的一口气,一下子提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死刑。”傅谨言漫不经心的说着。
李局沉默了好久,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