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孤儿寡母的,上次蒋有金那事,让我寝食难安,万一再来一次,我只怕会到阴曹地府去见阎王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商氏她们在这里陪我,嗯嗯,今天出门来接你的只怕是鬼魂咯!”秦淇莜笑道。
黄文义颇信鬼神一说,听得她这么一说顿时打个哆嗦,“呸呸!浑话!大风吹去!”转而又说道“可是知根知底的?”
黄文义在蒋四郎出门的时候收了他不少好处,托他照顾自己妻儿,他也尽力照顾了,没有想到疯子病好了后,是个能干不怕死的,进山两次就发达了,而且连带自己都得到不少好处。
前段时间岳父大人病重,花光了家里十几两银子,正是困难当头,秦淇莜就带着大家分的几十两银子,还大手一挥,拨了二十多两银子给村里,虽然名头是村里的,但实际是在自己手上,平时紧张了就动用,手头宽裕了就补回去,有了这二十多两银子,他日子实在是好过多了。他这也算善有善报了。
昨天妻子从娘家回来竟然受了风寒,昨天晚上发烧起来,今天听到疯子秦淇莜买办了人手,过来看看,还因为蒋文友说过她要买地租地,等帮忙办点事,看看秦淇莜能不能帮忙给妻子治病。
镇上的大夫出诊一次就要半两银子了,虽然他现在不缺,也想再欠秦淇莜一个人情。
“听说是将军府出来的人,我这里需要护院和厨子,便都买了过来,拆散人家家庭也不好~别外面站着说话,快进来,屋里坐!”秦淇莜相请道。
黄文义进门便见屋顶上秦南在翻瓦,院子里齐文芳在砍柴段,这些柴还是上次秦淇莜煮完荞麦后蒋文友送来的,后来秦淇莜又找村里人买了部分,都堆积在厨房后面,都是细长的长条,要生火需要砍断成手臂长短的小条。
“还挺勤快的,没有吩咐就会干活。”秦淇莜说道。
齐文芳端着烧的白开水,用陶瓷杯子装好放在二人面前,轻轻放在一旁。黄文义看着这举止得体,进退有度的,长得还清秀的齐文芳,敲打了一番“你叫什么名字?”
齐文芳如实回答,刚刚门口她就听得秦淇莜叫村长了,知道这人是村里最大的权利者。
“你还在用原来的名字,说明秦淇莜是个大度的。他们家就母子二人,你们要好生伺候,不得怠慢,他们的背后可是我们蒋家村一个村的村民!如果你们有私心坏心,蒋家村的祠堂随时为你们准备!我们村里可是有不少好手猎户的!”黄文义敲打道,他听说那猎户身手了得,就怕恶奴欺主。
秦淇莜见村长这般为自己着想,内心感激,光靠对下人好来笼络人心,即使对方是重情重义的,也难免万一出岔子,万一不是重情重义的呢?说不定还会恶奴欺主,有了村长这一番话,即使是恶奴也要掂量一二,有靠山和没有靠山完全不一样。
“奴省得,能得主人买来奴全家,奴全家免了分离之苦,就很感恩主人的恩义了,而来到主家后,主人更是善待奴等,尽心为奴等着想,成全之恩,善待之德,奴等以后自然会尽心尽力,不敢丝毫懈怠!还请村长放心!”齐文芳说完跪在地上朝着秦淇莜磕了一个响头。
秦淇莜连忙伸手扶起来,古人这动不动就跪拜的礼仪她有点受不了,“以后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你看我家中人口简单,以后就相互扶持过日子,这跪拜之礼以后就不用再行了。”
“感谢主人!奴告退!”齐文芳退出大厅,站在门口。
黄文义见着女子说话中听,便也不再多说,想起来意,开口问道“蒋文友过来跟我说你需要二十亩田地?!”
“是的,刚刚要出门去就是想和村长提这事,不知道村长这边可有良田或者旱地出售出租的?”秦淇莜没有想到村长会是为了这事而来,顿时对村长好感再度攀升,这村长为人正派,对自己这个外来被赶出来的媳妇多番照顾,这房子都还是他家的呢,秦淇莜看了看篮子,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不够表达自己的谢意,等会再添几尺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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