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淇莜伸手按住他的头,看着对方气愤对着自己挥舞着王八拳,只可惜他手脚不够长,只能对着空气挥舞,因为打不到人,对方更加气愤得哇哇哭着眼泪鼻涕都出来的。
杨秀才刚刚处理好父亲的事情,是老人生病了一段时间,吃得太清淡,终于能吃到肉了,吃急了,给噎到了,也幸好一旁的大孙子看出情况,帮助老人吐出食物,才免了变故。
杨秀才训斥了一通粗心的妻子,想到学堂还有新学生,便匆匆过来。
当他踏进学院门槛,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淇莜伸着手抓着他学子的头,而他的学子蒋有信哇哇大哭着挥舞着双臂,嘴中还吐着脏言。
“怎么回事?!”杨秀才连忙说道。
“夫子,这个蒋有信对我和母亲污言秽语,喊我小疯子,喊我母亲大疯子,我母亲跟他理论了两句,他就要打人了!他也太自不量力了!”秦怀玉连忙先打报告说道。
见先生来了,蒋有信停止挥舞王八空气拳,停下来委屈地嚎啕大哭。
秦淇莜见对方停止了王八拳,便也松了手,拍了拍自己手掌,欺负小孩子太容易了!
“我没有打他,就是制止他继续犯错!”秦淇莜对杨秀才说道,“我们大人不计小孩子的过错,不过这孩子歪的厉害,太没有礼貌了,我再怎么说也当过他几年的亲婶娘,他开口闭口疯子,滚回去的呵斥,可见是个目无尊长的,先生可是要好好教导啊,我们不能只教文学,更要教导品德,将来哪一天他们出息了做的大官,这般目无尊长,是非不分,嚣张叫嚣,定会为害一方百姓啊!”
秦淇莜越说越表情痛惜,好像杨秀才的学子已经为官一方,祸害一方一般。
杨秀才看着其他学子看蒋有信的表情便知道他们二人所说不假,顿时觉得蒋有信丢自己的脸了,自己的学生在学堂里这般无状,还被一妇女的家长这般说。
他脸色顿时有点挂不住,“我的学子都是品学都在教的,有些孩子接收得慢,我以后会多留意,今日抱歉了!”
接着对蒋有信呵斥道,“蒋有信!弟子规抄写二十遍!孝悌学二十遍!回去给我好好反省今日之过!明日写检讨过来!”
一听说要写检讨,还要抄写那么多的书,顿时蒋有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恨死这一对母子了,他不敢对先生有怨怼,只敢把愤怒迁怒到疯子母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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