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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郎在门前吵闹,一村民连忙跑去田野里找正在耕地的秦南。秦南可是秦家护院,有闹事的,自然要先找他。
水田里,秦南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扶着犁耙,背上背着一把竹扎把,嘴里吆喝着“受!受霍!”
他面前的大水牛慢悠悠地往前走,犁耙翻开泥土,露出泥土中隐藏的蚯蚓和各种虫子。
一旁一群小黄鸭见着虫子嘎嘎叫着往前冲,秦南还得从背后取下竹扎把把不怕死的小黄鸭扒拉到一边,原本就犁得慢,又有一群碍事的小鸭子,秦南觉得干农活比他练武上战场还麻烦费事!
在战场上可以放开毫无顾忌的砍杀,可是到了田里,这水牛慢悠悠的让他着急,这就算了,初生鸭子不怕死也是头疼,为了抢虫子,这群小鸭拼命往前冲,刚开始他不熟练,鸭子被翻起的泥土压死了好几只,这群蠢鸭子!
他还得小心水牛翘尾巴!这牛尾巴一翘,就是一堆一堆的牛粪往下掉,刚开始还让牛粪埋了两只鸭子,这小黄鸭脆弱得一埋就挂,比那些敌人容易死多了。
“秦南!秦南,你快回去!有人在秦家闹事!”一村民气喘吁吁地喊道。
秦南放下犁耙,小心地避开蠢鸭子,往田埂上跑,“谁这么大胆?活腻了!!”
“蒋有昔!你过来犁田!”秦南对在田埂边补田基的瘸子喊道,他虽然有点瘸,但干活一点也不差。原本蒋文友在教他犁地的,这教会徒弟了,自己扛着锄头进山去了。
秦南一阵风一般往回跑,过来叫人的村民连忙往旁边田埂避让,他每次靠近秦南就会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煞气,杀生特别多的人身上都会带着煞气,秦南是在战场上打拼十几年的人,能活下来,不知道杀了多少敌人,煞气格外浓郁,普通人不敢近身。
秦家门口,蒋大郎刚刚被骂退,蒋二郎在地上撒起泼了,“我可怜的娘啊,你都被害得躺床上半个月了,这才好啊,又被推下水了啊,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我可怜的娘啊,呜呜呜!”
秦淇莜见到村里很多女人撒泼在地上坐着哭着闹着的,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一旁的村民指指点点。
“蒋老二,别学你娘啊,她是女人!你可是爷们啊!”
“有辱斯文啊!”
“干活跑得快,这撒泼倒是来的积极的,会不会你娘把你生错了?”
蒋二郎不管村民的讥讽,继续哭嚎;“我可怜的娘啊,都快要病死了啊,那没有良心的,我兄弟救你回来,你就这么报答他的家人的啊!”
“呜呜呜~!”一旁的蒋大郎也跟着哭唧唧起来。
两个大老爷们在她秦淇莜门口哭鼻子,秦淇莜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画风不对啊!
被他们欺负来欺负去的是她秦淇莜才是啊!每次找事的都是他们,她秦淇莜都还没有主动出击过一次呢,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好像她把这两爷们欺负惨了。
她顿时脑补出一起两个被抛弃的娘们在负心汉门口哭哭啼啼的那一幕,“你个负心汉啊,当初老娘就信了你个邪了,身心都交给了你了,你提裤子转身就不认人了啊,你要对我负责啊!”
想到这里,秦淇莜顿时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不能再想象下去,要笑死了,她连忙捂住嘴巴,忍着眼泪,肩膀耸动得厉害。
刚刚冲过来的秦南,见秦淇莜捂着嘴,眼内含着泪水,肩膀耸动得厉害,还以为被这两人欺负惨了,一个箭步冲到蒋大郎面前,抓住他一只手,一个过肩摔,怕把人摔太坏,毕竟是脆弱群体,快落地的时候在他腰上一处用力一点,既解除被摔下的力道,又让人痛不欲生还看不出毛病来。
懵逼的蒋大郎看着空中景物一个旋转,紧接着腰上传来剧痛,还不等他叫出声来,他就躺在地板上,“嗷~!”
杀猪般的叫声传出,吓得村民连连后退。
一旁的蒋二郎吓得脸色苍白,惊呆的看着杀神一般的秦南。
“不要过来!”他话音还未落下,他脖子就被卡住,人直接从地上拔起,然后他看着周围的人群都矮了一截,脖子上的气管被压迫,呼吸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