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甜酒,就是这样直接喝的,也可以煮汤喝,要蒸馏的是我们的红薯酒,呵呵,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蒸馏红薯酒了,到时候二哥你们再来尝尝!”
蒋文友连忙答应了,这是他喝的最好喝的酒了,其实他很少喝酒,酒太贵,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的东西。
张氏喝完,忍不住凑过头往坛子里看,见还有半坛,笑着问道,“还能再来一碗吗?太好喝了!”
“喝吧,可不要太贪心哦,毕竟是酒,上头的!”秦淇莜笑道,这酒最少也有六七度了,醪糟都漂浮起来快成絮状了。
“哈哈,就这样的酒,我感觉我能喝十碗八碗的,哈哈!一碗下去一点事都没有!”张氏高兴的又给自己舀了一碗。
两碗下肚的齐文芳已经脸色驼红了。
张氏两碗下肚后也脸色微红,笑得更加不顾忌了,“悠悠,上次听说你在河边用诗词来怼那姓莫的小子了,我们好想听你作诗啊!!”
齐氏喝完,头有点晕乎,胆儿也大了,“悠悠,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真想听你作诗,赶觉会作诗的人就像天边的人,跟我们是云泥之别,今儿个你尽然在我们的身边,和我们是好姐妹,哈哈,高兴啊!”
“呵呵,作诗也要感觉的,等我再喝一碗先,来干杯!!”秦淇莜举起手中碗笑道。
张氏见状连忙再给自己打一碗,跟着商氏齐氏一起跟秦淇莜碰碗。
蒋文友看了一眼黄大山,黄大山不懂意思,茫然的看着他眨眼睛。
秦南喝完两口后就走了,拿着渔网去网鱼去了。
蒋文友放下碗,拉拉黄大山,“走了,这是女人的场子!”
“哦!”黄大山这才有点念念不舍的跟着放下碗,走出大厅找活干去。
“文芳,过来,姜青,别跑,一起喝!”秦淇莜把另外两个女人也拉了过来,于是六个女人又碰了碗再喝一碗。
蒋有才腾空了手,秦奋啃麻花去了,乘着几个女人不注意,给自己打了满满的一碗,几口喝了,看秦淇莜看向自己才放下碗,小脸薇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父最棒了!做啥都做的好!”
“哈哈,这话师父爱听,你再喝一碗吧!”秦淇莜高兴的说道,这个徒弟不错,嘴儿甜的很。
蒋有才高兴的眼睛冒星星,连忙再打一碗,慢慢的品尝起来。
张氏已经兴奋得手舞足蹈,像个大猩猩了,商氏想去制止发现酒劲上头,有点头重脚轻,怎么都抓不到张氏。
满脸通红的秦淇莜,举着手中的酒碗,大喊一声
“饮酒!”
大伙连忙笑嘻嘻地喝酒,齐氏已经头晕眼花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中碗都端不住了,笑着指着秦淇莜,“悠悠作诗!”
一旁的蒋有才想去帮秦奋堆积木,哪知酒劲上头,明明看着三五步的距离,他怎么走都偏离了路线。
“哈哈哈,我就是在作诗啊,你们干嘛都喝酒啊!”
思酿蓄已久,今日出新酒。
汲汲黎中香,弥逢使其醇。
山鹂歌声至,独少歌舞鼓。
唯恐人自醉,邀朋沽新酒。
且看醉憨态,笑她不量力。
小儿偷得饮,乱窜目无神。
若复不快饮,空负雨来闲。
一杯下腹去,百烦脑后抛!
秦淇莜打着哈哈,笑着把手中一碗糯米酒喝下去,还做潇洒的把手中酒碗往屋外抛去。
“哐当!”一声,白瓷碗在地上四分五裂,惊起在前厅的蒋文友,他跑来大厅看,一群女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秦南!快回来!黄大山哪里去了?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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