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鞭子打在那人身上,这人还是不肯走,“打死我也不走!我病了,我干不了活了!”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这人嚷嚷着。
“看你底气那么足,怎么像生病的样子,你昨天原本是晚到的,偏偏还欺负人,把人赶走,自己上炕躺着!”一个老人不满的说到。
“老人都去砍柴了,你一个年轻人偷什么懒?滚!”啪,士兵又甩一鞭子,才把这人给打起来。
“再有下次,再也不许进来!”士兵威胁道。
这难民怀恨气愤的走了出去,走着还往地上吐痰。
秦淇莜听蒋文友说了此事,便在灾民棚里让士兵立规矩
欺负弱小者,不收留,
随地吐痰者,发现取消食物。
偷懒不干活者,不收留,
抢他人食物者,不收留,
吵架斗殴者,不收留。
不服管理者,不收留。
连接几个不收留,让那些小心思的难民歇了心思。
节度使府中,刘舒文接到飞鸽传书,他看着上面的内容,顿时笑了。
“刘江,你把信上的东西全都发送出去,让每个灾民地点都按照这个方式来!”
随从刘江从他手中接过纸条上写的内容,顿时说道,“这个方法妙啊,就是人多的城市怎么办?”
“就多做几个安置点,这个他们也不会就不用在那里呆了,滚回老家去!”刘舒文说道。
很快刘府飞出打量的鸽子。
刘府后花园一个小小角落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朝着空着的飞鸽射出弹弓,打落一只鸽子,左右看着无人,连忙把地上还在挣扎的鸽子塞进怀里,扭断脖子,消失在园子里。
秦淇莜没有想到越是灾荒年反而越好赚钱,今日尽然还有县城开着马车过来的人跑到店里来吃饭,点名要新鲜的带着根的生菜。
对此,秦淇莜只能呵呵呵了。
“别不识好歹!本爷可是县令的亲戚,跟你买一颗菜你还长脸了,不卖我就砸你的店!”这个中年微微发胖,谢顶严重的男人气愤的说到。
自从有人送给自己一颗叫发财的菜,他吃过后就惦记上了,听说是从青阳镇一个小酒楼买到的。
于是他便带着随从大摇大摆的走进店里,店里那些千脂膏是真美味。
“你今日总公共消费二百三十两银子,只收银子,不收银票,请付钱吧。”秦淇莜拿着账单说道。
“小爷还能少你这么几个银子,小爷我什么时候付过银子啊?哈哈哈!”这人顿时嚣张的说到。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笑了,一个青衣小厮笑道,“我们老爷是县令的岳父,他吃饭是给你面子,你还想要银子?哈哈哈,真是笑话,我们从县城那么远的地方来,不找你要路费就算不错了!”
“南哥,全都揍了!马车抵押,让他们派人回去来赎人!”秦淇莜冷笑说道,第一次碰到来吃霸王餐的,还自报家门,挺好,那马挺好的,正好缺一匹马。
“你们敢!放肆!哎呀!”这中年人被秦南一脚踢到门外,顿时看客们纷纷围了过来。
“这是谁啊?”
“胆子好肥,敢来这里吃霸王餐?”
这人带着的四个随从也被一一丢了出去。
县令的岳父从地上爬起来,“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我带兵过来杀你全家!”
“嘿悠,口气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