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道谢的,谢谢您齐罗尔先生”。“亚利托”轻轻的说道,“请问我能进来吗”?
“当然可以”。
“亚利托”迈步踏进了驾驶室,然后关上了门。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都任由着冰冷的空气吹过自己的脸颊。
“齐罗尔家族的势力遍布欧洲,如果你是担心弗林特家族的报复的话那么大可不必担心”。张齐先开口说话了,“我们两家好歹也是纯血家之一,今天就算是我把马库斯打死在了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猜你在想为什么我说话会这么粗暴”。张齐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白发“少年”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的祖母维达·齐罗尔是一名圣徒,而作为她后人的我自然也就被很多人盯上了”。
“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明面上开始打压,背地里策划暗杀。我们对此别无选择,只有反击。久而久之身上自然会带着一股杀气。毕竟齐罗尔公司做的可是掉脑袋的军火生意”。
“外人总是认为纯血家族家大业大,天天过着奢靡的生活,无论是读书还是就业都有着家族势力的保障。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其中所带来的风险”?
张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略着空气中那股茶香,继续说道。
“诚然,现在纯血家族的风评并不太好。恶臭如狗屎一般的纯血理论成了我们的代名词,大多数纯血家族早已忘记了往日的荣耀,只记得要攫取利益。像伏地魔那样的跳梁小丑居然还能当上恐怖组织的首领,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齐的脸上挂上了一副极为鄙视的表情。
“你,你竟然敢直接称呼那个人的名字”!“亚利托”的脸上表情复杂,那是由惊恐,震惊和担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我当然敢”。张齐的声音十分的平静。
“我为什么会不敢直呼我杀父仇人的姓名”?
张齐的声音猛然间拔高了几度,语气中充满了极端的愤怒。
驾驶室里顿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寂静便被一阵啜泣声打碎了。。
“你,你怎么了”。张齐面对正在哭泣的“亚利托”稍有些不知所措,“很抱歉刚才吓到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吗”?
“亚利托”抬起了头,红肿的双眼与张齐对视,随后“哇”的一声抱住张齐大哭起来。
“伏,伏地魔他当年为了保证父亲的忠诚就,就给我的母亲下了血咒”
“别哭了,别哭了”张齐一边不知所措的安慰着“亚利托”,一边以另一个人的视角静静地聆听着那段黑色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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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要到站了”。张齐拉开了包厢的门,对车厢里的众人说道。
“你们刚才跑哪儿去了”?达芙妮有些狐疑的对着张齐和他身后脸上挂着一点点红晕的“亚利托”问道。
“亚利托受了些惊吓,我就客串了一回心理咨询师”。张齐对着达芙妮笑了笑。
“哦,对了”。张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已经打开的精致铝制小盒子,“这个是老弟你的吗?我从包厢座位底下发现的,上面都是日文,我看不太懂”。
小盒子里从左到右依次摆放着根不同颜色的玻璃管,分别是红橙黄绿蓝靛紫,从最明媚的红色渐渐过渡到阴郁的紫色,就像是天空中彩虹的颜色,或者是鸡尾酒的颜色。其中红色的玻璃管已经空了,其他的玻璃管内还盛放着满满当当的释放着绚烂荧光的液体。黑色的软垫上还放置着配套的针头,而且其中一只针头已经消失不见。
“啊,这个的确是我的”。张齐连忙接过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揣到了长袍的内兜里。
“那里面是药物吗”?张秋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的确是药物。是治疗我这对异色瞳的”。张齐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棕色的右眼。
“我感觉异色瞳实际还挺好看的啊”。张秋看了看张齐海蓝色的左眼,然后又看了看他浅棕色的右眼,摇了摇头略有些遗憾的说道“现在想找一只异色瞳的品种猫可费劲了”。
“合着你是把我当成宠物猫了是吗”?张齐抬起手对着自己表姐的脑门轻轻地来了一下。
“一年级的新生到我这里来”!火车外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那是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海格。他负责每年的新生引导工作。
“快走吧,别让海格等急了”。张秋嬉笑着躲过张齐的爆粟,牵着赛德里克的手坐上了马车。
达芙妮在留下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之后,也坐上了马车。
“终于到了啊”。注视了一会儿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堡,张齐和“亚利托”一起朝着不远处那个魁梧的巨人走去。
“准备好迎接我了吗,亲爱的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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