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男人非常的投入,丝毫没有发觉已经有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刷拉”!
张齐抬手把刚才从尸体上拿走的白手绢朝着女童的脸丢了过去,正好盖住了她的眼睛。
那个男人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肥大的身子慌忙的转了过来,在看到张齐的时候他脸上满是惊恐,就在他惊惧着后退,张嘴似乎要发出尖叫的时候,张齐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他面前。
第一刀,从喉咙切入,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大血管,军刺的弧度让张齐轻轻松松的切伤了那个男人的声带肌,以保证在后面的过程中他不会发出任何的惨叫。
第二刀,漆黑的刀刃分别刺入左右上臂,切开了里面的韧带和肌腱,以防止这个人利用手反击或者逃跑。
第三刀,张齐绕到了这个肥胖男人的身后,一个完美的侧弓步伴随着上身的旋转,锋利的刀刃从他的两个后膝盖窝中划过,切断了任何阻挡刀刃前进的东西。此时的双腿由于机械性结构损坏已经无法支撑肥胖身躯的重量,被切断的骨骼剧烈摩擦着,富含神经的骨膜和骨髓质正向那个人渣的大脑传递着已经超出忍受限度的疼痛信息。
男人想要惨叫,但是气流却从脖颈处的伤口流出,他用尽全力却也只能发出嘶哑的“哬哬”声。
一记手刀把床上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敲晕过去。张齐面无表情的抄起桌子上一个用过的针头,戳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
“我想即使我闹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估计也只是会认为你玩儿得很开心吧”。
张齐用力的握住注射器的针筒,让针头在男人的眼睛里使劲的搅动。
“好家伙,原来你还是议员的儿子,怪不得有这种恶心的癖好”。
张琪在翻动那个男人的外套时意外的发现了他的身份证件,这个人渣居然是大不列颠上议会议员的儿子。
那些西方的政客表面上善良仁义,其实背地里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垃圾。
“这回的事情稍稍有点麻烦了啊”
张齐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那个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年代的英国伦敦白教堂区并没有任何的闭路电视监控,所以张齐就可以放手去做一些事情了。
这个议员的儿子不能被人发现是被人用刀杀死的,张齐必须要想方法把他的尸体破坏到无法辨认伤口的程度。
思索了片刻,张齐把那个男人丢在了地上,任由他失血过多死亡。随后开启了冥照,向着下一个房间摸过去。
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过很快就被这里浓厚的香水还有烈酒的味道所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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