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的每三个月遭遇一次刺杀就是在那个时段,有好几次甚至那些不要命的杀手已经潜入了张齐的书房,只不过当时那几个杀手觉得张齐只是一个不到岁的孩子,对于这个孩子并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备。
于是被张齐成功反杀,当时负责看守张齐的那个杀手的骨灰里最后烧出了枚弹头。
最后海克梅迪亚找到了给那个军阀供货的军火商人——尼古拉斯·凯奇,也就是前两天刚给张齐寄了一个大箱子的那个人,告诉他你准备卖给那个军阀的那批货我全都买了——改成北约口径卖到北美作为民用枪支市场的货源,而且以后不许圈子里的任何人那个家伙供货。
结果那个军阀在失去了武器来源之后不到三个月就倒台了,最后被他的接任者挂在柱子上砍下了脑袋。
这就是权利的力量,仅仅用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金钱外加上一句话就颠覆了一个小国的政权,这怕是很多人做梦都不敢去想的吧。
张齐在这里的房间是主楼的顶楼,除了一个小阁楼之外还带一个宽敞的阳台,上面倒是没有放天文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只是摆了两张咖啡椅和一个小餐桌,外加上一盆欧洲报春。
当然现在是圣诞节,已经下雪了,所以那盆花被搬进了暖和的房间里面,庄园的主楼大门两侧种植的两棵松树也已经被挂上了彩灯和金箔,外面大如鹅毛的雪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漂亮。
穿着一身厚实黑色风衣的张齐掸了掸两把椅子上的积雪,坐在了那里看着远处的雪花静静的发呆。
学校里已经发生了第次袭击,而且时间和原著中的完全吻合,那么是不是就证明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太过影响世界的轨迹?
多年以来,张齐的内心其实还有着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世界真的就是一本小说吗?自己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到底是鲜活的生命,还是我们仅仅是其他人的提线木偶,只能跟随着一个人的笔尖或者键盘沿着固定的轨迹,艰难地向前跋涉着?
因为这个问题稍有些烦躁的张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准备站起身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听到了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咦?这里不是厕所吗”?
路痴亚利托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然后发现厕所实际是在对门,顿时变得慌张了起来。
“原来你一直都把我的房间当成厕所的吗?格林格拉斯先生”。
张齐有些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不是的,我只是走错房间了。抱歉抱歉,我现在就走”。
亚利托有些慌不迭的说道,然后赶紧关上了张齐房间的门。
“哈,还挺有意思的”。
张齐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坐在了那个椅子上,出神的看着外面的雪花。
自己上辈子的时候可以说算得上是一无所有,最后终于有了互相心仪的人,却因为工作的原因和她还有自己的朋友们阴阳永隔。
这辈子父亲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殉职,只留下一个不愿意认输的母亲把他带到了法国养大。
只是希望这辈子不要再留遗憾了。
张齐又想到了亚利托睡觉时流着口水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今天是圣诞节,窗外的雪花,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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