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烤肉季的由来。
“今年的冬天雪下的很大,否则这条大街上其实应该是人来人往的”。
行走在行人略有些稀疏的鼓楼大街上,沈剑对着张齐还有阿斯托利亚解释道。
张齐原封不动的用英语对着阿斯托利亚翻译了一遍。
“不过这样也正好,平时这家店可是基本抢不到位置的,如果想要来的话甚至要提前预定”。
沈剑对着阿斯托利亚说道,张齐负责翻译。
“今天里面的人估计不是很多,吃饭上菜什么的都能方便不少”。
说着,沈剑带着张齐和阿斯托利亚朝着商业大街的前面走去。
阿斯托利亚瞧着街道两边那古色古香的神州传统建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神州的传统建筑大多为木质,而且很少使用钉子,因为每一个部件都可以完美的卡在一起”。
张齐对着阿斯托利亚解释道。
“我们要去的饭店是神州北平最有名的一家饭店,这里曾经接待过很多国内的名人与许多外国的政要,可以算得上是神州的招牌餐馆了”。
说着说着,不远处一座华丽的层楼阁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虽然整个饭店只有二层,但是厅堂却十分的广阔,传统的木质建筑配上明静的玻璃,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传统与现代的结合。
“进来吧”。
沈剑招呼着两个人走进了饭店的大堂。
古朴典雅的大堂里悬挂着许多名人的字画,环境舒适宜人,空气中还弥漫着炭火的热气与烤肉的香味,实在是让人的身心感到十分的愉悦。
大堂内部还挂着一副匾额
“北国风味,四海同欢”。
这应该是黄华先生当年所题字的条幅,饭店把这个条幅转刻在了匾额上。
把鞋上粘上的积雪在饭店的门口跺干净,几个人慢慢的走向前台。
“哟!沈先生”!
正在前台低头记账的一位中年男人恰好抬起了头,然后一脸惊喜的连忙从木台子后面绕了过来,快步走到了沈剑前面。
此时的沈剑已经在车里换上了一件没有任何标识的衣服,所以并不担心别人会认出他的职业。
“哟!您晌午好啊,冯掌柜”。
沈剑用正宗的京腔回答。
“这是,外宾”?
冯老板悄悄的凑到沈剑旁边,用手隐晦的指了指阿斯托利亚。
虽然说烤肉季从成立至今招待过不少的外国人,可是终究还是数量比较少。
所以今天冯老板自然感到十分的新奇。
尤其是这个白人小姑娘的发色还有瞳色,冯老板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种奇怪的颜色。
“是的,英国贵族,刚下的飞机就来你们这儿了……羊腿肉什么的都片好了吧”?
沈剑稍有些不放心的对着冯老板问道。
“您就把您的心放回肚子里吧,我开店多年了,您还不相信我的本事”?
冯老板笑着说道。
“小胡!楼号雅间,先给上上一壶热茶,菜马上就到”!
“好嘞掌柜的”!
被称为小胡的服务员赶忙从后厨跑了出来,然后对着沈剑说道。
“沈先生,这边”!
“来吧,张齐你扶着点弟妹”。
沈剑对着张齐说道,然后侧身让出了前往楼梯的道路。
张齐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轻轻的牵起了阿斯托利亚的手,扶着她慢慢的沿着楼梯朝着楼上走去。
阿斯托利亚还没有完全适应用一只眼睛进行生活,走路的时候经常会不自觉的摔倒。
而且正好刚才在外面有些冻着了,肢体也有些僵硬,所以张齐还需要在旁边时不时的扶上一下。
两人慢慢的沿着楼梯向上走着,沈剑跟在他们两个人的后面。
“沈爷,这姑娘身子有点虚啊”。
冯老板在一旁悄悄的对着沈剑说道。
“所以带着她来你这里吃饭补一补嘛”。
沈剑回答道。
“嘿!您还真别说,羊肉这东西可最适合补身子了,让这姑娘多来我这吃几回,保证过不了半拉月就能满面红光”!
冯老板笑着自夸道。
“别在那自夸了,赶紧抓紧上菜,这两位估计在巴黎机场上飞机之后就再没吃过东西,现在可是要饿坏了”。
沈剑笑着对冯老板说道。
“放心吧您呐,今儿早上刚跑到西郊农贸市场买的羊腿,凌晨刚宰的,新鲜着呐”!
冯老板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烤肉季可是祖传的手艺了,保证每片肉都给您片得在灯下面能照出影来”!
“少在那废话了,赶快上菜。对了,先上六瓶北冰洋,年轻人不爱喝茶的”。
(现在是年,北冰洋要到年才会在市面上彻底消失,这时的北冰洋仍然是非常有名的汽水)
“好嘞”!
冯老板转身朝着后厨走去,他打算去催一催菜,可别让这些远道而来的外国人饿着。
这可是自己家的招牌,可千万不能砸在自己手里!
此时的张齐和阿斯托利亚已经走进了楼的号包厢。
这是走廊尽头的包厢,装修不是特别的豪华,但是绝对有韵味,而且因为是处在走廊的尽头,所以并不用担心其他食客们的喧哗会打扰房间里顾客的兴致。
而且这里是临街的包房,落地窗方便通风,并且可以观赏到外面的街景。
小胡利索的给碳炉子里面添好了上好的松木炭,随后给炉子上面搭上了铁篦子。
“三位请稍等片刻,后厨的肉片马上就送到”。
小胡对着走进包房的三个人说道,然后从不远处楼仓库的箱子里掏出了瓶汽水放在了桌子上,掏出瓶起子起开了瓶盖。
“哟,北冰洋啊,这东西可好久没喝过了”。
张齐拿了一根吸管插到瓶子里喝了一口。
嗯,的确是小时候的味道。
张齐依稀记得这家非常有名的汽水厂因为在年融资失败而濒临倒闭,虽然说冷饮产品还没有消失,但是最有名的汽水产品“北冰洋”却因此而停产了近年。
也许自己可以给这家厂子搞一波投资?
张齐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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