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第三百零一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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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患者,岁,身体健康无既往病史,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麻醉师给药”!
“电波曲线正常”!
“全身供血正常”!
“上铺巾,送手术室”!
…………
“今天是场硬仗,所有人打起分的精神,可千万别出岔子”!
位于主楼一楼的监控室,许琳抄起了对讲机,对着里面喊话
“各小组注意,开始巡查”!
“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许琳女士,神州为什么要在手术室的周边放置这么大的警卫力量?难道是还会有人来到这里进行袭击吗”?
邓布利多看着走廊里那以三人一组进行巡查的战士们,十分疑惑的问道。
“我现在只希望不要碰上我们预案中的事情就好”。
许琳没有正面的回答邓布利多,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搪瓷茶缸,咕嘟嘟的喝下了半缸子水,就连喝水的时候眼睛都是一直盯着闭路监控的屏幕。
年代的时候,摄像头在国有企业与大单位,以及所有保密单位中已经完全普及,而且清晰度基本已经能够达到现在的水平。
“穿手术衣”!
在经过了层层的消毒之后,张齐穿着淡蓝色的手术服进入了手术室。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邹老爷子,尼可·勒梅先生,以及那位德高望重的外科教授。
“器械齐全,可以开始手术了”。
老教授清点了一下器材,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刻刀”!
张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位专门从夜勤部队调换过来的军医立刻递过了那把黑色的刻刀。
“不用紧张,就当是平时练习就好”。
尼可·勒梅出言提醒道,他的手里此时拿着一个经过消毒了的喷壶。
里面装的是稳定药剂,斯内普配置的。
说句公道话,尼可·勒梅自认为自己的魔药学已经是出神入化,可是当他看到这瓶药剂之后,却仍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自愧不如。
在天才的眼里,无论你多么的勤奋,都基本不可能到达他们能够到达的境地。
张齐拿着这柄锋利的刻刀,轻轻的将刀尖凑近了铺巾下面的雪白的皮肤。
练习用到的猪皮不会流血,可是真人会。
这对主刀者的心境可是一种考验。
“刷”!
张齐飞快的下手,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皮肤,如同裁纸刀切纸一般划开下面的血肉,在那原本光洁的后背上留下繁复的痕迹。
鲜血慢慢涌出,不过很快便被生理盐水冲洗干净。
刻画只是第一步,后面的重头戏还未开始。
众人的目光慢慢地聚集到了盘子里的那只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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