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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来了的”。
晚上点整,格林德沃悠然自得的坐在燃烧着的壁炉边。
看着半空中那团炸开的金红色火焰,格林德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晚上好啊,盖勒特,这个孩子最后还是听从了我的劝说,打算听听你想怎么给他道歉”。
邓布利多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大晚上的没人想熬夜。
“嗯嗯,我为我昨天那些冒犯的行为表示十分后悔”。
格林德沃十分敷衍的回答。
“这就是您所说的,诚挚的道歉”?
张齐看向邓布利多,脸上面无表情。
“反正我觉得漂亮话说的再多也不如去干一些实事,与其说那么多的好话,倒还不如补偿你一些有用的知识”。
格林德沃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说句不好听的,没有用的知识对我来说真的就是没有用”。
张齐也是淡淡的说道。
“我开始看不透你了”。
格林德沃皱起了眉头,仔细的审视着面前的少年。
“你这一辈子又看透过谁呢”?
张齐反问道。
“纽特先生?邓布利多先生”?
“除了他们两个,别人我都能够洞察他们的一切”。
格林德沃十分骄傲的说道。
“这孩子就先放在你这里了,盖勒特,我明天下午点准时来接他”。
邓布利多对着格林德沃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摸上了自己那只凤凰的尾巴。
“福克斯”。
随着啪的一声响,邓布利多身形扭曲着,消失在了一团金色的火焰里。
“他走了”。
等邓布利多离开之后,格林德沃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
“你是想说这回没有人给我看场子了吗?那么大概率你是要失望了,外面的看守都是我爷爷当年教出来的学生”。
张齐举起了自己右手的食指,欠揍的摇了摇。
“而且,貌似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张齐指了指挂在房间墙壁上的挂钟,上面的指针已经走到了。
“现在你要是胆敢对我施法,后果会变得很严重的,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您的等级将重新被评定为危险,现在所具有的优良住宿条件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张齐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好大的一张在押服刑人员管理条例。
“这地方原本挂着的是一幅画来着,是当时合众国官员画着嘲讽我的,结果换了看守之后,也把画换成了这个”。
“我个人觉得还没有以前的好看”。
格林德沃嘴角抽动着,他从来没有觉得有人会让他觉得是那么的欠揍。
完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他那欠揍的嘲讽作风是让多少人恨得牙根直痒痒。
“算了,你想学些什么”?
格林德沃知道自己不能把这个孩子怎么样,于是便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问道。
“您那天的那个蓝色火圈的确是很出名的,可以教我吗”?
张齐明知故问的说道。
“很抱歉,这个是家族的家传魔法,没有我的血脉的话,你只会把自己烧死”。
格林德沃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