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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师母还在学做绣活吗?”魏真见裴亦姝一脸一脸为难的模样,又道“不就是一件嫁衣,交给司衣阁的绣娘做便是!”
太后娘娘笑道“你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尽会瞎说!古往今来,旭帧哪个女子不是自个亲绣的嫁衣!”
“真儿知道了!”魏真笑着凑到太后身边,道“真儿想要师母陪真儿下棋!”
言罢魏真又一脸神秘地向裴亦姝低声说道“真儿是受师父之托前来解救师母的!”
师父?难道是宁烨桁?裴亦姝一脸疑惑,他不是最近有案子要办吗?
太后娘娘早看透了俩人之间的眉眼官司,挥挥手让绣娘退下了,笑道“你俩玩去罢!”
裴亦姝如临大赦,她终于可以不用再与这绣活做斗争了。
裴亦姝随着魏真一同出了正殿,便直奔一处花园而去。
花园的布景雅致精巧,入目皆是奇花异草,一瞧便是难以养活的,却是生长的极其旺盛,不知要耗费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才能培养出来。
怎么也没见着宁烨桁?裴亦姝不由问道“真儿,你是来带我看花的?”
“原来师母喜欢这些花儿啊?”魏真恍然大悟,道“等师母回家的时候,真儿便差人将这些花儿全都搬到师母府上去!”
裴亦姝赶紧连连摆手,道“还是算了,我可养不好它们,反而让这好好的花草枯萎了!”
魏真笑道“那有什么,这花匠也一同给师母送去!”
裴亦姝“······”
俩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一黄山假山处,魏真停住了脚步,道“师父就在上面的亭子里等着我们呢,我们赶紧上去吧!”
裴亦姝抬头,果然见着一道俊逸的身影,还真是宁烨桁,却令她想起了在静夜坊中所见到他的模样。
裴亦姝不禁暗暗腹诽这宁烨桁爱故弄玄虚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
他们已有三日未见,也不知他为何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师母,小心台阶!”魏真贴心地提醒道。
裴亦姝点点头,一脸沉静地顺着阶梯往上走,不多时,视野一下便开阔了。
眼前的亭阁中,着一身月白锦服的公子正在慢条斯理地沏着茶。
石桌上摆放着正在烹煮的茶壶,还有若干白色瓷玉杯,中间是一棋盘。
待裴亦姝向他走近之时,他刚放下手中的茶盏,往这边转过头来。
魏真笑着坐下,道“师父,我已经顺利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
宁烨桁将沏好的茶推至他面前,“辛苦真儿了,喝口茶!”
魏真一口气将茶喝完,赞叹道“师父煮的茶可真好喝!”
宁烨桁笑而不语。
裴亦姝打量着这宁烨桁清贵儒雅的模样,他不说话的时候倒是挺像一个斯文败类。
宁烨桁的眸子落到她身上,笑了一声道“姝儿不坐吗?今儿倒是挺客气!”
裴亦姝不动声色的移开眼,径直坐下道“宁世子可真是有闲情雅致!”
“慈宁宫住的可还习惯?”宁烨桁忽然问道。
能习惯吗?裴亦姝冷眼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这绣活简直就是她的一大仇敌。
“师母可忙呢,这几日都在忙着绣制嫁衣,皇祖母还特意请来了司衣阁的绣娘来,师母学的可用心了!”魏真说着又叹息一声,“只是师母都没时间陪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