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成王下令命自个的儿子前去刺杀宁烨桁。
那这厮更不能轻易放过了。
这时宁烨桁忽然开口道“八岁的时候你被成王收养,改名魏举!”
魏举猛然抬头看他,惊疑道“你、你别胡言乱语?”
宁烨桁全然不理会他,只动唇道“看来你对二十年前那场瘟疫没有些印象罢!是忘记了,还是不想记起来!”
魏举结结巴巴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宁烨桁仿佛没有看见他闪躲的神情,只呔了一声,“连自个的爹娘都忘记了,着实是可怜!”
“但总不至于要认贼作父罢?”宁烨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流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裴亦姝这下全明白了,看来这魏举便是二十年前在青州瘟疫中活下来的幸存者。
“你胡说!我就是父王的亲生儿子!”魏举目眦尽裂地吼出了这一句。
宁烨桁不缓不急地开口道“看来是你不愿意记得了吧?”
魏举仍旧不为所动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把我放了!还有我的下属,他们一定回去给父王报信去了!”
“你那几个喽啰早就被我全部解决掉了,现在只要杀掉你,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说这话时,宁烨桁脸上依旧维持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笑容。
他说起“杀”时,口气亦是稀松平常,仿佛就像吃饭饮水一般寻常。
裴亦姝抬起眼看他,只觉陡然间,他周身戾气丛生。
宁烨桁将擦拭干净的匕首交还给裴亦姝,只笑道“姝儿,你去隔壁房间等我一会,我害怕弄脏了你的衣裙!”
裴亦姝本想要说什么话,微张了张嘴,还是默默出去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又听见魏举惨叫一声,痛得大声嚎哭道“救命!救命······啊,我不会放过你,我错了,你别再过来,有话好商量!”
“饶命啊!”
裴亦姝自然不会乖乖地在隔壁房间里干等着。
她用匕首顺着门缝将门启开,正好留着可以看清里面状况的缝隙。
见识了宁烨桁的手段,她才知道自个是有多善良。
同时她不禁又对宁烨桁生了一瞬的畏寒,要是真有这样一个手段狠辣的大反派与她作对,她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还好,这大反派是她未来的夫君,总归宁烨桁在她面前是一个温顺的。
但是听着一浪盖过一浪的惨叫声,裴亦姝也莫名觉得痛快,想起这魏举所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她就觉得这些惩罚都太轻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魏举没声了。
这就完了?实际上裴亦姝还没过足隐,宁烨桁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的手段都值得她学习学习,常言到学海无涯,她还可以再进步。
须臾之后宁烨桁已经打开出来,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模样,一袭白衣上纤尘不染。
裴亦姝则是规规矩矩地立在门口,一副身形端正的模样。
“姝儿应该不会在偷看罢?”
他笑的一脸云淡风轻,似乎是一位无害的翩翩公子。
“当然了!”裴亦姝微微扬起下巴,“我行的端,坐的正······不过,你最后对他使的是什么手段,他怎么就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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