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上一世就是被裴月蓉下药暗害才会的,所以她明白那药物的作用有多可怕,他都已经封住脉息了,它还是能死灰复燃。
于说裴亦姝又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我怎样才能帮你?”
宁烨桁一只已经快接近地面的脚掌微微一滞,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眸,不由气血翻涌,道“只怕你不会情愿!”
裴亦姝通红着脸,似乎是做了极为艰难的决定,咬紧了唇回道“只要不是现在就做那事!”
宁烨桁觉得全身的血脉都开始不安分地扩张开了,似乎是被压抑了许久一般,但他脑中仅存的几分的理智还在试图拉回几乎要失控的他,但这到底该是你情我愿的事,他总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就不考虑别人。
但她说出口的话又实在很诱人,特别是她咬着下唇看向他的时候,宁烨桁几乎连最后的理智要要被她给勾走了。
宁烨桁垂下眸子,似乎是想尝试平静下来,但他的内心早已经开始挣扎了起来,他明白只要他提出一些不是太过于让她不能接受的法子,她应是会答应。
裴亦姝在没有动静,似乎在等着他的决定。
令人这般心照不宣地僵持了片刻后,宁烨桁脑中的最后几丝理智被丢弃了,在本能意志的蛊惑下,他低哑着嗓音开口道“也不是一定要做那事,也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帮我!”
宁烨桁说完也觉得会不会太为难了她,便又背对着她准备下床去,嘴上只道“算了,我还是去外面吹吹风,或许······”
话未说完,裴亦姝拉住了他的手,当即便问道“什么法子你说?”
宁便转回身,看着她如脂玉般的纤纤素手,又倾身在她耳畔言语了几句。
他说的话很简单,三言两语便把全部过程概括了。
裴亦姝听了却蓦然烧红了脸,瞬间觉得连自个的手指都已经开始不自然了起来。
很快她还是定下了神来,只是略有些困惑和担忧,“这事我的确是没有经验,也不知能不能行……”
宁烨桁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但很快他已经伸到地上的一只腿便回到了床上,“有些事也只能试试才知道……指不定你就是那天赋异禀之人,就像你学医一样!”
“做这事还需要天赋吗?”裴亦姝低头看着自个的手指,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宁烨桁的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道“我相信你!”
裴亦姝眉间微微蹙起,半响后她起身跪在了榻上,很认真地问道“然后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宁烨桁见她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不由想起以前才教她医术的时候,让她盯住毒物看的神情。
只是那时是她一个人紧张,而现在他也跟着紧张,他规规矩矩地在榻上做好,用一贯的漫不经心来掩饰住他复杂而紧张的内心,似乎是在安抚着她道“你觉把它当成一个即将见面的老朋友,现在只是需要提起打一声招呼,反正以后还是要经常见面的……”
裴亦姝有些无语道“……我与它素未谋面,怎么就成了老朋友!”
“那你就把它当作是我不成吗?”宁烨桁有些语无伦次,“反正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何况它是还我重要的部分!”
裴亦姝表面沉静,实际上紧张到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还听他这般胡言乱语,忍不住怼他道“你就不能好好地说话么,再说这······跟你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箭在弦上,宁烨桁现在大脑完全不清醒了,但又不能急于求成,嘴上只继续胡言乱语地糊弄道“反正以后我们成亲后,也是要不分你我的,你也可以把它当成你的一部分!”
裴亦姝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辩驳他才好“你这张嘴贯会胡言乱语,还不如堵上才好!”
“随你处置,你若是想堵上,我也没有意见!”宁烨桁觉得混声气血翻涌,说起话来有些有气无力的。
裴亦姝现下进退两难,她有些怀疑自己方才做出的决定是不是有些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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