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潜入旭祯便已是在他父王面前夸下了海口,若是被这旭祯人所擒,他又该有何颜面见人?届时父王只会对他愈发不满,而他那个废物兄长也定是会成为未来北越的君王。
还有,他还没有要了这魏景离的命,自个怎么能够轻易被就落入旭祯人手中?
他忍受不了余生在在耻辱中渡过,也忍受不了天下的权利落入别人手中。
若是要仰人鼻息般活命,还不如就此死去。
白菱再次重复了让楚稚投降的话语,然而对方任旧是无动于衷。
见楚稚这般,白菱也不再多做强求,他只要将这人射倒,留他一口气照旧是可以盘问出许多事儿来。
弓箭声嗖嗖发出,楚稚骤然清醒,旋风般冲到崖前,然后不再做犹豫只飞扑下悬崖。
自然二王子已经是跃下山崖,他的属下也不能再独活,他们作为二王子的心腹,自然是不会再苟活于世,而且比起自个性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家族荣辱和亲人性命。
既然是已经过惯了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便早已知道会有身死的一天。
宁烨珩早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就在他们想要飞身跳崖之际,手中的长刀忽然从他手中飞出。
此番他用了七八成的内力,所以从他手中飞出的长剑比之那些人冲向山崖的速度还要快上了许多。
飞身而出的刀背直接横拍在方才往山下逃脱之人的腿上,那几人身形一歪,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候白菱也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即刻带了人冲去。
一排排弓箭手迅速排列开,直接将倒在地上的几人给围住了。
这些人原本便是在他们的手底下受了重伤,所以现在面对如此场景,个个皆是只能听天由命般待在原地。
唯独不服气的便是哈达,他的身上插着好几支箭矢,眼下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却用手强撑着地面爬起身来,只是还未站稳便又滑落倒地。
宁烨珩面色平静地骑马走了过去,停在那几人的面前。
他方才早已经看清楚了这些人身手,然后视线落在当中那个身上带着厉戾气的中年男人身上,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楚稚身边的贴身护卫吧,眼下你的主子因为走投无路已是投身悬崖,必定是活不成了……眼下本世子愿留你性命,只要你们老实交代所追捕的姑娘的下落,顺便为二殿下私自潜入旭祯的行径作证!”
听了宁烨珩这话,哈达眼中冒出几分不屑之色来,“宁王世子,我认得你,没想到十年前没栽在你老子手中,如今倒是栽在了你的手中!”
“所以,你意下如何?”
宁烨珩的情绪没有丝毫变化,就连眼皮都是一动不动。
哈达狂傲地大笑两声,吐了口含血的唾沫,阴冷地盯着宁烨珩道“我哈达绝对不会背叛北越和殿下,如果时运不佳,既是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便是悉听尊便!”
“好!”宁烨珩神色不变,看着他继续道“你既然想为你的二王子殉葬而死,我便满足你!”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