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吗离谱!那你有没有跟他们说,是他们先动手的?!”老胡愤怒地拍着木栅栏表示抗议。
“都说了我们之间的语言不互通,我已经尽力解释了,他们懂不懂,我不知道。”kiki摇了摇头,仍然对于自己这伙人的生还不抱希望。
“说了也瞎扯,你跟野人讲道理?讲得明白,他就不是野人了!”瞎子文在醒来的时候听到了老胡他们的交谈,也是一脸地绝望。
老胡颓然地坐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折在这些野人的手里,在进入雨林之前,被他视为威胁的,只有那些未知的猛兽和雨林当中四处蛰伏的毒虫,甚至说遇到狩猎官方的纠察队他都不会觉得出奇。
谁能想到,就因为一次摩擦,还是对方先动的手,自己这伙人就要全交代在这里了呢?
瞎子文没好气地问kiki,外面那些野人又唱又跳的这是在干什么?如果要处死自己这伙人的话,当场杀掉就好了,为什么还费那么大劲运回自己地盘?
他刚说出口,还没等kiki回答,自己就懂了,双手捂着脸,哭了出来,他不怕死,自从加入到fight之后,他见过了太多的死亡,无非就是一颗子弹,一条人命这样干脆利落的交易。
他害怕的是,被人给生吞活剥,字面意思上的生吞活剥,被当做食物一样,失去作为一个人的尊严那样死去。
在雨林这种环境当中,是不可能大规模种植农作物的,所以奇巴族是依靠狩猎为生的部落,平常不吃人,但是分什么时候。
如果在恶劣的雨季当中,长期没有狩猎到足够的食物的话,他们就会袭击其他部落的原住民,或者是挑战那些平常避之不及的大型野兽,为了生产,他们愿意冒险。
要么就是,对于违反了他们信仰或者侵害到他们部落的人,都会对这一类的罪人处以极刑,他们相信,如果把罪人给吃掉,就可以净化掉他们身上的罪孽,是对信仰的神,旨意的奉行。
当然,这是站在人文的角度上来剖析他们这种吃人的习惯,要设身处地地站在老胡他们的立场上看,那就是一群吃人的疯子,是野蛮的象征,早就该被淘汰的非人。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控诉,都没有办法改变现在沦为野人食物的处境,奇巴族的篝火晚会结束了,原本那些围在篝火上边的野人,都停止了跳舞,拍打乐器的乐手也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他们都共同注视着同一个方向。
就当老胡疑惑他们在干什么的时候,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从远处来了一个人,一个佝偻的人,身上披着色彩艳丽的麻布,头顶带着由一些珍稀鸟类的羽毛做成的花冠,显然,这是一个在奇巴族内有着相当地位的老人。
直到那个老人走近篝火,才能看清楚他的面容,他的一只眼睛几乎耷拉到跟鼻子平行的位置,和另外的眼睛一上一下,奇怪地排列着,鼻子和嘴唇又明显是歪的,整个脸上都密密麻麻地长着大小不一的肉芽。
那不是一张人类应该有的脸,老胡骇然,即使是野人,除了肤色和长相上的略微差距之外,终归都长成人员才对,可是这个奇巴族的老人,与其说是一个人,更像是长成了癞蛤蟆。
麻风病,这个老人的身上有麻风病,一个念头闪进了老胡的脑海里。
奇巴族的篝火结束了,土著们都屏息闭气,原本热闹的气氛变得十分安静,对于老胡他们来说这是个很不好的兆头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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