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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i说看这个老人身上的衣物和装饰,穿得五彩斑斓,别的奇巴族人都是半身,而他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掩盖身上的麻风病之外,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地位应该类似是部落的长老。
奇巴族长老手上拿着一根权杖,黑木的顶端缠绕着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此刻他正高举着权杖,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举行着什么神圣的仪式。
围在长老旁边的奇巴族人,都虔诚地伏下了身子,贴近地面,仿佛在这位他们眼中与神交流的长老面前,自己低微得跟泥土一样。
等到那个奇巴族的长老终于念叨完了之后,那些土著终于有动作了,他们齐刷刷地从地上爬起,径直往老胡一行人走去。
“艹!别过来!听到没有!你们这些野狗!”瞎子文近乎癫狂地拍着木栅栏,试图威胁那些向他接近的土著,但就算语言不通,也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害怕。
而且,他要是不拍还好,他这一激动,原本走向老胡还有kiki的那些野人,纷纷被他所吸引,都往他那个方向去了。
“艹,叫你拍!”关西看着情况不对,赶紧踢了瞎子文一脚,让他别他吗拍了,都把野人全招来了。
那些奇巴族土著的手上,还拿着烧得火红的铁叉子,往木栅栏里面不断地捅着,迫使瞎子文和关西退后,然后慢慢把这个监牢的门给打开。
关西刚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杀出去,但是刚有一点动作,就被瞎子文给拉开,示意他看向外面,监牢之外,正有好几个弓箭手拉着箭蓄势待发,箭头正对准他们两个,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那两个拿着烧红铁叉的土著抓走了瞎子文,本来瞎子文都已经自己死定了,软趴趴地由着他们拖走,但是土著们看了看他,想了一下,又把他粗暴地扔到了一边,转向了关西。
“我估计是他们嫌瞎子文太瘦了。”kiki这样说着。
关西摆出一副誓死抵抗的架势,但是架不住他们用火烫的铁叉一顿乱戳,很快就把关西给戳爬下了,痛得使不上劲,然后像拖着一条狗一样把他带出了笼子外面。
“你们这些垃圾,有种单挑啊!”关西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被拽在地上,但很显然,对方根本就听不懂,也没有理会。
老胡此刻也很激动,拍打着木栅栏叫骂起来,但也只能是在监牢里面无能狂怒,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见怎么拍都引不起奇巴族土著的反应,老胡采取了更为激烈的动作,疯狂地踹着木栅栏,但是那粗壮的木头,牢牢地插在地上,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踢得坏的。
眼看着,关西就要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了,土著们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开扯烂,就连底裤都没有给他留,四个强壮的土著一人抓着他的一个肢体,让他成“大”字型悬在空中,只要关西稍有反抗,马上就是被烧得通红的铁叉猛戳。
那长老口中仍然是念念有词,慢慢接近关西的同时,举起了他手中的权杖,用尖利的尾端对准着关西的胸膛。
救救他!救救他!救救我的同伴,是谁都好!快来啊!老胡声嘶力竭地吼着,妄想能够有奇迹发生,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在期待,或者说祈祷。
kiki不敢再看下去了,转过头,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哭泣着。
奇迹没有发生,随着关西的一声惨叫,悬在半空的权杖从他的胸膛刺入,直接捅穿到背部,血液不断从他身上炯炯流出,流淌在这片野蛮的大地上。
老胡叫骂了一声,颓然地蹲在了地上,也不忍心再看同伴的惨状,只听见关西在不断的哀嚎,惨叫,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监牢外面,野人们又再次欢庆鼓舞起来,伴随着乐器声和欢呼声而来的,是篝火在不断地噼里啪啦,还有源源不断散发而来的,烤肉的味道。
老胡的小队,失去了第一位队员,关西,他死得那么惨,像牲畜一样,没有尊严地被人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