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文非常担心林娜和乔桉的安全问题,现在他们手里,就只有一把手枪,还有老头所送的猎枪,这点火力在那些亡命之徒的面前,大概就类似于小孩子拿着一根木棍,来挑衅一个浑身铠甲,手执利剑的成年人一般,实在是根本就不够看。
林娜似乎看得出来瞎子文此刻的担忧,她说实在要是不行的话,她们可以做一些伪装,什么用泥涂脸啊,或者把胸部给裹住,剪短头发什么的,尽量把自己给弄成一个假小子,蒙混过关便是了。
一听到要剪掉头发,乔桉就十分痛心地挽着自己的一头长发,表情上满满都是不愿意的样子,不过跟那些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相比,剪了就剪了吧,总比落入那些禽兽的手里要好得多,反正还会长出来的。
可八哥却说,她们实在是太小看那些偷猎者了,他以前当过雇佣兵,身边的那些家伙们,都是每天过着你死我活火线生活,还又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只要不是同性恋,这些平日里面看到老母猪都眼睛喷火的家伙,对于女性的敏感度可是一等一的敏锐。
别说是什么裹胸,剪短头发之类的伪装,他们光是只看骨架,或者说手腕手指、脖子等部位,就马上能够分辨出性别,长期的压抑所带来的强烈的渴望,会让他们变得跟个雷达一样,现在又不是写小说或者拍戏什么的,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混过去的。
当兵的都这样了,更别说那些常年混迹于这荒郊野外无人区当中的偷猎者们了,他们甚至可以花费整整半年的时间,在雨林当中追捕猎物,因为每一趟的深入雨林都是在玩命,他们每一次都会拿到足够多的战利品,直到拿不动了为之,才会考虑返程。
他们的压抑,更为可怕,已经到了根本不管好不好看的问题了,只有是有这个器官的,他们都会非常开心地一泄而快,所以经常会有当地土著部落遭到劫掠的事情发生,基本上就是男的死,女的被抓走当做发泄的工具。
更有甚者,身处在一个团队当中的偷猎者们,为了解闷和泄欲,互相之间走后门的变态事情也是有的,没办法,长年身处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与天斗与地斗,还得跟人斗,互相之间也有争斗的高度紧张状态下,不得个神经病都对不住这些痛苦,根本就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还活着,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乔桉彻底被八哥所说的东西给吓哭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遭遇这些变态,她的心里就慌得不行,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她倒还不如不掺和这些事情,一直待在军事基地当中,虽然苦闷,但是起码人身安全有保障啊,还能做做研究。
瞎子文只得抱住乔桉来安慰她,说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发生这种事情的,他会豁出命来保护她,让乔桉放心,不过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心里面可没有底气。
这一夜,大家都因为对于前方的未知所感到恐惧,而一夜无眠,他们都没想到,自己猜逃出了虎口,本以为终于获得了自由,能够不用再整天担心受怕,谁知,又要被迫主动进入狼穴当中。
不过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们有了第一个好消息,老胡醒了过来。
他在浑浑噩噩地状态下睁开了眼,第一眼所看到的,就是亚马逊雨林海岸外的蓝天白云,而且周身一片凉爽舒适,感受得到热带季风所带来的来温润气候,还以为自己正在飞升上天堂呢,不然为什么一点痛楚都感受不到呢?
直到视野当中出现了林娜还有瞎子文等人的脸,才打破了老胡的美梦,将他给拉回现实当中来,同时身上那些受伤的部位,也开始了隐隐作痛。
“哎,卧槽,一睁眼就看到你们,可真是扫兴,我本来可做着春梦呢,快拉我起来,看看我尿裤裆了没。”老胡虚弱地说着话,看见他还能开玩笑,就说明没什么大问题了,众人也就放下了心。
瞎子文趁现在这个机会,赶紧跟老胡说了一下接下来他们即将要去红港,等待前哨站与自己这一伙接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