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老胡焦急地说着。
阿曼达表示,自己可以先去看看沈森的情况,但同时,因为病人的情况已经拖延了很久,最好还是能够尽快找到其他靠谱一点的医生,如果实在没有的话,底层那些巫医也可以。
按照她的说法,虽然这些巫医一向都是神神叨叨的,不注重科学治疗,但人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地方,手里多多少少都懂得一点治疗这些当地病的方法,大可以让他们来试一试。
事不宜迟,阿曼达现在就可以带上药箱,去旅店那里找沈森看看情况,艾琳已经告诉了她位置,她自己可以走。
而老胡则是和艾琳马上动身去下层,找到那些个巫医过来,双方同时进行,效率会快上许多。
就在阿曼达背起医药箱就要出发的时候,老胡突然响起了什么,马上冲了过去,拽住阿曼达的手臂,对着一脸诧异的她,耳语了几句。
“这个发音实在是太复杂了,我说不好你们的语言。”阿曼达皱着眉头,疑惑地看向了老胡。
“实在不行,用英语也行,我想他们会明白的。”老胡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想着,大概瞎子文他们不会那么蠢的,就算真的这么猪比,林娜也会明白过来的。
商量好了之后,阿曼达就往旅店的方向走了,而老胡则是让艾琳带着他,前往底层。
“怎么,你刚刚和阿曼达说了什么?”艾琳好奇地问向老胡。
“就是跟我们的人交流的办法,你也知道,我的那些同伴看上去不太聪明……”老胡尴尬地解释着。
听到老胡这么说,艾琳又想到了今天下午,第一次遇到他们的时候,的确,除了老胡表现得像个人物,其他人都是一眼不发,而且看起来相当露怯,这让她想到了一种动物。
在热带雨林当中,有种只会跑不会飞的鸟,当然也长了小小的翅膀,只是退化得厉害,这种鸟灰不拉几的,一遇到危险,就会将自己的头给插到地上,然后抖个不听,特别可爱,她非常喜欢。
在这种臆想当中,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来到了底层,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路,艾琳不得已,只好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型手电来照明。
“哈,底层人民就没有夜生活吗?这才几点,就全都乖乖上床睡觉了?”老胡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这底层完全是一片死寂,跟中上层的灯火辉煌截然不同。
“奇怪了……码头的提灯去哪了,是被谁偷走了吗?可别让我抓住了!”艾琳看到熟悉的码头位置,上面的提灯竟然不见了,难怪刚才走下来的时候觉得那么别扭。
她解释说,其实大晚上的,仍然会有偷猎者从水路那边摸着黑来到红港,大多数都是一些不想要交税的亡命徒。
这种人才是最为纯粹的偷猎者,穷得发疯了,想钱也想得发疯了,无组织无纪律,手上的战利品都是玩命得来,谁也别想从他们的牙缝里面扣出来一分钱。
艾琳一脸厌恶地拿起了无线电,跟她们的那些自己人联系,说最底层这里可能有逃税的偷猎者混进来了,让几个人下来看看。
“你们这么严密的防护,还能让人混进来么?”老胡不由得惊讶,从他们进来红港的经历来看,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很难想象,有人能够从这样森严的守备当中偷偷潜入。
“天黑了,就不好说了,红港这里四通八达,实在是太方便了。”艾琳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让老胡翻篇,不必过分关注这些,还是先找到巫医来的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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