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年后,阮橘第一次踏足左岸住的地方。
欧式的装修风格,一切从简,简单到没有任何的人间烟火气。
阳台上有一个木制的环形秋千椅,这是左岸送给小秦柚的第一件礼物。
阮橘隐约记得她小时候好像也有这样的一个秋千椅,赫伦斯送给她的。
左岸在阳台上和小秦柚玩闹在一起,可能父女之间真的有某种心灵感应吧,小秦柚轻而易举的对左岸敞开了心扉。
要知道这位秦柚小公主遗传了阮橘高傲的秉性,平时可不是谁都理睬的。
阮橘收回了眼神,开始不着边际的打量起了整个房间,右墙上挂着一幅油画,色彩晕染的极好,但风格过于抽象,阮橘始终读不懂这副画想要表达的意思。
腰间一紧,阮橘低头扫了一眼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然后不动声色的去掰左岸的手。
左岸没有撤力,顺便还将下巴抵在了阮橘肩膀上,“那幅画是房东太太留下的,讲述的是爱情。”
“也对,爱情不就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抽象的不着边际。”
因为距离太近,左岸甚至闻到了阮橘常用洗发露的味道,淡雅的小雏菊,很宁心神。
“阮橘,不是说不要那个孩子吗?为什么又留了下来。”
“想留就留下来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我觉得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
“那你可还真是痴人说梦了。”
既然挣扎不开,阮橘也懒得白费力气,她任由左岸抱着她,讽刺道“我心里如果还有你的话,就不会怀着你的孩子嫁给秦若樽了。”
“嫁给他,不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吗?”左岸亲了一下少女白皙的脖颈,用力嘬出了个印子来。
不合时宜的身体触碰使阮橘头皮有些发麻,她僵了一瞬,继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已经结婚了,请自重。”
“你不爱他。”
“那又如何。”阮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感情不只可以用爱或不爱来区分的。”
“秦若樽这些年传出来的绯闻只多不少,你难道就甘心这样和他捆绑一辈子吗?”
秦若樽喜欢阮橘不假,但这并不妨碍他和别的小姑娘寻欢作乐。
阮橘既然不爱他,给不了他任何回应,秦若樽自然也没有理由为阮橘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阮橘冷冷回应道。
左岸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过身来和自己接吻,阮橘在他唇堵上来的一瞬间,不觉瞪大了眼睛。
小秦柚还在阳台上玩,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这一幕。
左岸他怎么敢……
事实上,左岸不仅敢,还很肆意妄为。
很激烈的一个吻,带着血腥的味道在一起纠缠,喘息声乱了,一起乱掉的还有左岸的心。
一吻结束,一记清脆的巴掌甩在了左岸脸上。
阮橘的口红没了什么颜色,她瞪着左岸,明明是恶狠狠的眼神,左岸却读出了几分委屈的味道。
阮橘不想再理他,去阳台上抱起小秦柚就要离开,左岸拦在门前,自然是不肯。
阮橘朝他小腿处踹了一脚,“滚开。”
左岸不要脸的摇了摇头,“不滚。”
“阮橘,你已经让我女儿凭白无故的叫了别人五年的爹地了,你还想带着她去哪里。”
阮橘捂住小秦柚的耳朵,然后对左岸说道“别张口闭口的说秦柚是你的女儿,她姓秦,不姓左。”
“你给不了她w集团千金的待遇,甚至连这五年的抚养费都不定给的起,你有什么资格拦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