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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虎佬的一锤定音,每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会终于算是有了个结果。
散会后,牛佬、蛇佬、兔佬率先离开,猴佬紧随其后,鼠佬瞥了瞥虎佬,跟虎佬和马佬到了个别也离开了。
会场内,仅剩虎佬和马佬这两个投了弃权票的人。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问我。”虎佬点燃一支雪茄,同时丢给马佬一支。
马佬接过雪茄,走到虎佬身边,借了个火。
两人都先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圈。
“也没啥,就是比较好奇,想知道你还剩下的那个上策究竟是什么?”马佬淡淡地说道。
虎佬没有立刻答腔,而是将烟灰抖了抖,“事到如今,讨论这个,还有必要吗?”
“有。”马佬说道,“我想知道。”
虎佬瞅了瞅马佬,摇了摇头,道“不,你不会想知道的。”
“虎哥!”马佬突然扬声叫道,“现在这里就只有咱们兄弟两个,你有什么话不能跟兄弟讲的?”
“那你我先把面具摘了,戴着这东西说事,性质不一样。”虎佬说道。
马佬将面具一摘,面具后是一张中年男子的大长脸,长得浓眉大眼的,说不上有多俊,但一看就是个靠得住的人。
虎佬也把面具摘掉,如百兽之王般茂密的毛发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面门当中有五道爪痕的伤疤,非常醒目。
“天敦,其实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可能对你而言,会更好一些。”虎佬·独孤海平静地对马佬·百里天敦说道。
“海哥,我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你我两家少年来休戚与共,你独孤海长我百里天敦六个月,虽是异性,却情同手足。”百里天敦将手中的雪茄捻灭,直盯着独孤海说道,“这种情谊搁这放着,难道您对我还要有所隐瞒吗?”
独孤海示意百里天敦情绪不要激动,让他先坐下,然后才说道“天敦,你今天是怎么了?话比往常多了许多。”
“哥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不着急,我都替您着急!”百里天敦都快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却见独孤海抽完一根雪茄,又要再去拿一根新的。
百里天敦直接把那盒雪茄拿走,独孤海的手停在空中,愣了一下。
“难道您没看出来,今天九佬会谈上,气氛已经很不一样了吗?”百里天敦沉声道。
“哦?就因为这事心焦?”独孤海依旧显得气定神闲,“那老弟你大可不必为此烦忧。”
“海哥!您是不是坐这头把交椅坐久了,坐糊涂了!”百里天敦越说越激动。
独孤海听他说自己糊涂,冷冷地瞪了一眼。百里天敦自知失言,低眉顺眼。
“糊涂?我糊涂?”独孤海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痴了、傻了、疯了,我也依然是那最清醒睿智之人!”
无形的威压骤然释出,房间里充斥着王霸之气。
“是,海哥确是世间一等一的天骄。是小弟我失语了,还望海哥海涵。”
“罢了。”独孤海眉目如峰,庄声道“既然老弟你发问了,那么做哥哥的又怎么好意思瞒你?”
“听我一言,尽快通知在中部山脉内的你族子弟,让他们速速退出,晚了可就尸骨无存了。”独孤海对百里天敦低声道。
“海哥,您这是要……”
“所谓上策,就是触兽皇的逆鳞,进而引发兽潮,试问,人怎么能挡得住百万兽潮?”独孤海郑声道。
“兽潮?!”百里天敦闻言,脸色都变了,关于兽潮的记载,史书上一共出现过次,无一不造成白骨露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