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笑着夸赞道“看来老大爷的也是读书人,竟然对他们的政策领悟的如此之透彻。”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那位老人家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哪是什么读书人,只不过是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农民罢了。”
这就让宋教仁心里对此更加的疑惑了,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农,竟然对胡**的政策理解的这么透彻,这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想法,怀疑对方难道是一位被埋没的天才,只不过没有机会去接受先进的教育。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中也是一阵惋惜,只不过那位老农接下来的话,可是令宋教仁对于自己之前的猜想,感到十分的尴尬不已。
原来是那位老人家停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对他说道“自从护**占领了西安之后,我们每天早中晚都各听一遍政策和规矩宣讲,现在已经听这么久了,要是在不知道护**的政策的话,那我们可就是真的笨的无可救药了。”
自我调控能力十分强大的宋教仁,很快就从尴尬中恢复了过来,又继续开口询问道“老大爷,那你对护**的政策有什么感觉呢?是否会感到不适应。”
听到宋教仁提及这些,那位老大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护**并没有强调过这些事情是需要保密,随后老大爷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倒是没什么不适应的,就是那些村里的年轻人不习惯罢了。
以前那些后生除了再农忙的时候,比较劳累一些外,平常可是悠闲得很,可是护**来到之后,在村子里实行了军事化管理,现在那些后生每天雷打不动的进行训练,这可让那些懒散惯的后生很是苦恼。”
说起这些,那位老人家的话匣子彻底的打开了,开始为宋教仁介绍起护**这段时间所做的好事“不过护**对于我们这些老人和那些小孩子,倒是照顾的非常到位,他们请我们这些年老的人,教护**的部下如何去种植粮食,还有各种我们所知道的。现在那些护**的士兵,见到我们这些老家伙,可都得叫我们一声师傅呢!
这更令老农我开心的是,护**给我们村子里的孩子一次读书的机会,不但在乡里办了一所小学外,还村子里办了一所蒙学,专门教那些孩子识字。虽说村子里的房屋有些破旧,教师也就一位童生,可是能教孩子认识字也是不错的,这对于我们就是一种希望,所以现在我们这个村子可是非常拥护护**的其中一个村子了。”
一直观察着老大爷的宋教仁,看到对方提起这些事情,脸上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就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实情,同时他可是真的被这些实情所震住了,没想到这护**都做到这一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长年的苦于奔命,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果,宋教仁心里也是一阵苦恼。
宋教仁三人刚走进村子的时候,范长庚就注意到了他们,只不过由于他正在进行宣讲,就没有去上前和他们交谈,而是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瞄他们一眼,观察他们想干什么。
当宣讲完结束后,范长庚和那些村民说了一声后,就走上前笑着对那位老人道“李师傅,这又是在传授经验,你所摸索出来的在种地方面的简单实用的方法,可是让我们护**受益匪浅啊!”
见到范举人来了,并如此夸赞自己,那位老人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随后摆了摆手谦虚道“范举人,小老儿那些方法,都是祖辈多年传下来的经验,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整出这些来。”
听到他的话,范长庚对其笑了笑,就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多说,而是向宋教仁询问道“在下范长庚,不知几位来此有何贵干?”
宋教仁笑着回道“我们是路过此地的过客而已,在村外听到兄台在那里宣讲政策,就被吸引过来了。”
范长庚又仔细观察了三人一会,开口说道“三位的身份凭条,可否给在下看一下。”
身份凭条?听到对方的话,宋教仁心中有点茫然了,难道这陕西省还实行通关文牒之类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