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其他的豪强家族的家主将手中的香茗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纷纷在心中暗自揣测起来,这位赵家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谈事请还整的这么神秘。
见到众人的神情,赵家主也不再继续卖关子,随后故意咳嗽了一下,冷笑着说道:“这次我叫大家来,主要是让各位一起出钱出力,将在这片地界上嚣张的叛军全部歼灭于此。”
知道这次相约于此是为何事后,其他豪强家主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位赵家主竟然是这个打算,虽然他们来之前就对此次需要有商议的事情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没有想到的是赵家主他竟有这个魄力,这可是他们以往都没有发现的。
与此同时他们在心底也是暗自揣测,这赵家主到底有何底气,敢说出如此话来,要知道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护**士兵实战的,更何况各家各户用来护院的武器也差不多被对方收缴完了,而且现在护**对甘凉二府的管理早已深得民心了。
尽管他们也想让自己的家主继续在县城内保持特权,但是他们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并们没有那个胆子敢去和正规的军队相抗,毕竟护**可是把北洋强军都给灭掉的部队,就只靠他们手中偷偷保留下来的那一点护院力量,还不够给对方塞牙缝的呢!
想到这一情况,众人心中也没了主意,随后就看向正在那里静静坐着的白敬山,端着香茗慢慢品尝,似乎这次商议的事情完全与他无管的一样。
可是这不发话,那何时能讨论出来个结果,于是在众豪强之中影响力稍逊于白家的张家的张家家主主动承担起了这个重任,随即就开口讽刺道:“我说赵家主,你这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满,要知道说话容易,做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看你还是量力而行的好。”
对于张家家主的讽刺,赵家主并没有生气,毕竟两家的关系并不好,对方能主动来此商议事情,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就去反驳,而是自顾自的端起旁边的香茗,慢慢的品了一口,随后嘴角带着莫名的笑容,自信满满的保证道:“诸位尽管放心,在下既然如此说,自然有其中的道理的。”
见赵家家主还在故弄玄虚,其他豪强的家主也失去了耐心,顿时就嚷嚷道:“赵家主,你到底有何屏障,就赶快说出来吧!又何必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你要是再不说的话,那我们可就不在此奉陪了。”
没等赵家家主回搭他们的话,就从后堂传出一阵脚步声,并传来一阵洪亮的说话声,“他的凭证就是我。”话音刚落,只见从后堂走出一位身上的气质带着军人特征的,头上留着辫子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那位年轻人走出来后,站在那里环顾了一周,看到众人一脸蔑视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冷笑着自我介绍道:“想必诸位一定对本人的身份有所好奇,在下正是大清的贝勒载涛,现在在陆军部任职,不知这次有没有底气说出此话,来证明赵家主所说的事情属实。”
他刚说完,其他人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面前之人竟然是满清的贝勒,同时他心中也彻底明白为何赵家的家主会有如此底气了。
同样也感到诧异的白敬山,也不再继续保持沉默,质疑道:“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北洋第二镇好像才败在护**手下没多久,只是不知道这位贝勒爷,又有何底气说出此话呢!”
听到白敬山提及第二镇覆灭的事情,载涛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迟疑了一下,虽然他心中不赞同铁良等人借沙俄之手削弱护**的计策,但是为了大清的国运,他还是将沙俄进入内蒙的事情说了出来。
“恐怕诸位还不知道,沙俄的骑兵已经和护**发生了战争,此时正是护**的兵力最虚弱的时候,只要诸位敢于率众反抗,想必此事一定回成的,而且事成之后,朝廷肯定不会亏待诸位的。”
其他的豪强家主听到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阵意动,毕竟满清朝廷统治中华已久,在他们心中的积威那可是要比护**的太多了,而且他们可不相信护**能在战胜沙俄。
不过与众人的想法截然不同的是,白敬山听到护**竟然敢和沙俄相斗,心里也是暗自佩服他们的勇气,两者相比之下,这也让他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满清贝勒爷更加的不满,此时沙俄侵略者正在入侵中华的国土,这些满清的贵胄不帮忙就算了,还故意在此扯护**的后腿。
想到这,心中有气的白敬山冷哼一声,嘲讽道:“这位贝勒爷倒是好算计,难道你们这些满清官员还想继续和沙俄签下割地赔款的条约。”说道最后,白敬山更是用力拍着身旁的桌子大声喝斥,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
听白敬山提及他心底最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情,载涛再也忍不下去了,气的脸上的神色更是一阵青白交替,抬手指着白敬山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