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能再喝酒了。什么病都有个诱因,你这个病最大的诱因就是酒。可能你前世太贪杯,这一世惩罚你。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要喝了。”
“知道了。”
有些事情外人真的帮不上忙,只能靠自己自律。人的意识有无边的力量,这力量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
“好了,你好好休养吧。哪天空了咱们再聚。”
放下电话,阮凤眠一点没闲着,她开始打量起屁股下面的这个柜子。
刚才打电话,她一直坐在上面,感受并不是很好。长凳的板子比柜子的柜壁要厚很多,人坐在上面很踏实,这个柜壁有些软。自己这种偏轻的体重坐上去感觉都比较明显,那重一些的人直接能把它坐断。
多心疼啊,这个大柜还挺贵的。
不行,得把它立起来。
阮凤眠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发现这个太大了,凭她一人之力,根本做不到。
“凤眠,你怎么呆了这么久。”
你说巧不巧,宋舫来了。
“妈,你来的太巧了,赶紧搭把手,帮我把这个柜子再立起来。”
“为什么要立,这样不挺好的。”
“面儿太软了,我坐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变形,你和我爸根本就坐不了。放在这里不能坐又太占地方。还是立起来,回头给你俩添两把太师椅。”
宋舫有些不大乐意,当初放下来的时候她可是打心眼里开心。现在又要扶起来,心里也说不清哪里有点别扭。可是阮凤眠这么一解释她又觉得有点儿道理,无法反驳。
这个衣柜确实不便宜,看在钱的份儿上吧。
看着重新立起来的柜子,宋舫心里就开始别扭了。她不说,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走吧,回家。”
没有多余的话,宋舫扭头就走。
“哎,你等等我啊妈。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给你大姨送点东西,离这里近,顺脚就过来了。”
感受到宋舫有些低落的情绪,阮凤眠摸不着个头绪。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但是这个感觉怎么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娘儿两个一路上没有说什么话,阮凤眠神经崩的紧紧的。她可不要像阮家竹,专往枪口上撞。
回到家阮凤眠就开始提议大家讨论一下,什么时候搬家比较合适。那边已经没有什么气味了,完全可以入住。
明明应该是三个人情绪高昂,欢天喜地讨论的一件事,宋舫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俩定吧。我不管。”
口气中还有些抱怨之意。
阮家父女两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妈可能是太累了。那咱们就改天再定。”
如此一连过了三四天,宋舫还是恹恹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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