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嘶了一声,赶忙用勺子接过,嫌弃的说“汤不沥沥,麻酱会没味的。”
得,也是个吃货!
乔桥放宽心,捧着碗和白姣同用一个大锅,吃的不亦乐乎。
她在这边玩玩乐乐没心没肺,庄翼却瞪着关了城门的城墙恨不能立时翻出去,拿剑逼问那白姣,是什么仇什么怨!
白姣前脚打断了他的好事,后面又去官府办了乔桥的户籍,庄翼此刻的心情可比乔桥当时更为复杂,如同锅子里的涮肉,七上八下,对白姣这个人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感激于心。
他虽有钱,官府上的面子也不算薄,但碍于权势和性别所限,管不到别人府上的上门妻一事,所以才在婚事上不得不屈服于楚家老太太的狮子大张口,否则办理乔桥女户的事情又哪里用得到外人,凭白让乔桥欠下一份人情。
而今白姣办的事与他来说好坏参半,毕竟楚家老太太胃口忒大,一个似是而非的承诺咬下了他的半壁江山。
如今他省了一大笔可观的真金白银,可婚事也要拖延一段时间了。若等那楚宣回来,指不定又要有什么波折。
立女户至少要半个月的调度,乔桥的户籍处于冻结状态,前前后后花费至少一个月。就算成婚不要什么排场,也要通知几个关系亲近的长辈亲友和合作伙伴,提前七天预定主寺行礼一事。
这么一想就一个半月支出去了。
若是户籍一事暂不用动弹,等到乔桥松口,第二天就能去官府办了典籍,下午便小轿一抬,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之后再去行那婚礼上的琐碎事。
他楚宣回来,除了发些小脾气和闷气还能做什么挽回!
用半壁江山,换和乔桥恩爱两相宜,于庄翼而言,只有一个字,值!
所以过了几天后,白姣悄悄的摸到乔桥的耳根旁,轻言窃语,“这翼庄主是不是眼神有问题?”
乔桥不明,歪头看她。
照常规先捏了把眼前如瓷娃娃般细滑的小脸蛋,过了手瘾,白姣这才张嘴解释,“他看我时,偶尔叹息,偶尔磨牙的,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乔桥嘟嘟嘴,瞥她一眼,“他没动粗,已属于克制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