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破案,他总在阻止干扰,你觉得是解宫海的主意吗?”
“那肯定的,其实我和骆秉承并没什么接触,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都说些什么。一直都是解宫海跟我联系,他让我做啥我做啥。”
“以解宫海的为人,他未必对他外甥骆秉承完全相信,估计也不会说太多,他们十分关心死者的日记,投入的也大,他们盯着我,为什么他们就认准了我拿了死者日记?”
“那天我搬走死者的保险柜,拿到工地进行破拆切割的时候,解宫海让他的司机也到了工地查看。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你们探组是第一个进入死者房间的人,也是第一个打开保险柜的人,而你们的现场执法记录仪都没有记录到这一块,骆秉承就觉得你从中做了手脚,他们觉得你现在没拿出来,就猜测你是想待价而沽,等风声过了,再拿出敲诈他们。”石盛豪说。
“还真是,这几本日记,我还真没想到这么值钱,看来石董一开始开的价格还是小了。”何志伟调侃着石盛豪。
“还少?不少了,我拿着日记给解宫海,他未必真的会把市化工厂的土地给我。他不给我,这五千万就打水漂了。”石盛豪并没有听出何志伟的调侃口吻。
“呵呵,如果我直接拿到解宫海那,估计可以翻一番吧?”
“应该可以吧,这是要他命的东西。”石盛豪不情愿的说。
“呵呵,那个钱真的是有命拿,没命花,我的烂命也是命,我可真没有想玩搏命的把戏。我自夸甘于清贫,可能是假清高。但是敢拿不义之财的人,真的需要有做坏人的胆量,我告诉你,很多逃犯最煎熬的不是被抓,而是不停的躲避、逃命,心惊肉跳的活着,真被抓了,才会在看守所里睡一个最安稳的觉。拿不义之财的贪官也是,拿了不该拿的钱,他自己就再也不会有心的宁静了,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何志伟说的是实话,可惜石盛豪不以为然,他有他的人生哲学。
“何探,不开玩笑了,凭你,你觉得这个案子你还能查的下去吗?”石盛豪忧心不已。
“其实无论是罗钺銘案,破与不破,你都已经被解宫海踢出了朋友圈,你在他那已经出局了。说实话,你只有与我配合,侦破此案你才能安全。否则,你在这个地面也不会有什么发展了,罗钺銘的拍的照片和日记,弄不好都算到你的头上,我要是解宫海一定会说你们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给他挖坑下套!即使你现在把20的公司股权无偿的划给他丈母娘的名下,他也不会要的,你和罗钺銘已经把惹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