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好,老必要去查死者的电话号码,骆秉承愣是给你拖了三天不批,你不是都在跟前吗,要不是章记者帮衬,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这个案子在咱队手里没个破!”
何志伟为武局叫好,看似骂自己探组警队办案不力,实则骂出了他这个具体办案侦查员的心里话,掣肘的顶头上司比敌人更难对付。话里有话啊,骆队一定懂的。
说实话,领导拆台,事情真的不可能很多事情根本就办不成,你没有介绍信死者的电话号码都查不了,介绍信是要领导签字层层审批盖章才能开出来。
“何探,你的胳膊肘往外拐喽,你是办案人员,板子也打在你的身上啦!骆队还不借机打压?”闻忆猜测着。
“不会的,他不敢授我以柄,他要是批评我们办案不力,我要是拿着他的话压他签字。兄弟我就查他个底朝天,那时他就不是一般的被动了。如果我推断的不错,他应该装聋作哑,把武局的话淡化处理,只字不提了。否则,我会拿他的话说事。我们已经为这个案子缠斗了很久了,彼此心照不宣,我正常工作,我也不怕他。”何志伟知道闻忆对案情的了解应该不少,此时也不太避讳了。
“听大家说,这起案件涉及到了骆队的舅舅?你是办案人员,应该最清楚吧,他们传的沸沸扬扬,说死者电脑里的照片,很黄很色,是真的吗?”闻忆两眼放光的盯着何志伟。
这个闻忆在钓鱼啊,以前电脑里的,自己为了逃避,没有保留,所以自己不敢说话。现在自己手里有证据了,死者日记本,让骆秉承拿走之后,沾满了解公海的指纹,就足以证明他涉案了,所以何志伟似是而非的点点了头。
“你看见照片了吗?听说那天出现场你和老必鼓捣过死者的电脑,听说骆队的舅舅有受虐的癖好,你说那么大的官怎么会呢?”闻忆一步一步试探的问。
“那谁知道啊,性取向是个人的啊,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啊?”不置可否的肯定回答,看似反问实际就是肯定的答案。
闻忆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让何志伟有些诧异,自己肯定没向第三个人提起过这事,除了和老必有过交流,老必的嘴应该比自己还严,这么多年的共事经历,何志伟相信他肯定不会说!那会是谁说的呢?
对,还有石盛豪这个老小子,他搬走了死者电脑,一定是看见了死者电脑里的,拿给解公海邀功领赏,又怕被解灭口,就刻意向外界透露出电脑里的。至于自己探组出现场的细节,他完全可以通过骆秉承或者魏民的叙述了解。
至于,也不排除,是他和死者罗钺銘共谋出来的呢,这也说不定,他们就想敲诈解公海用,这些推论都是合理推理,一切皆有可能,何志伟飞快的在自己的大脑里做着判断。不过要是石盛豪刻意散布出来的,何志伟还是心存感激的,最好能传到市局领导的耳朵里。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化被动为主动了,虽然自己也一直想做,可惜内心的观念被制约太多。
“唉,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难怪你难,老何,内部暗压外部使绊,搁我身上,我早尿了!”闻忆终于没有了笑嘻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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