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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二十六年春,百花齐放。

象征大乾胜利的旗帜在古老欧洲列国的城市中心矗立,这些身穿战甲、背着大步枪的大乾人,彻底成了殖民国家军队的噩梦。

向来自视清高的白种人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他们是在和一群完全没有弱点的怪物打仗吗!

世界各地的报纸疯狂地报道起几封来自‘殖民者国家’悔过信,被当成奴隶压迫了几十年的殖民地纷纷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紧接着就是陆续宣布了‘国家独立’。

“独立了!”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奴隶存在了!”

“大乾赢了,我们赢了,殖民者都滚出去!”

蓝天白云下,仿佛是那些为了解放而献出生命的战士们,正借着风声哼唱解放胜利地歌曲。

……

大乾皇宫,御书房。

“您让我来制定联合国体系!”容映冉震惊到口不择言,“陛下,您也太高看臣的能力了吧?”

“嗯,容大人总是这般谦虚。”

“……”他怎么忘了,陛下根本听不懂人话!

“经费这次你尽管提!毕竟愿意加入联合国的国家太多了,相信他们都非常愿意为世界和平奉献自己的力量。”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

“容大人作为未来的第一任联合国秘书长,就不要为这种小事情斤斤计较了。”

“……”这他妈是小事情?

容映冉最后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心情郁闷地离开了御书房,哼,反正他差不了几年也该告老还乡了!

看你到时候压榨谁去!

许佑汐对容映冉是很信任的,他能在大乾建成完整的教育体系,就足矣说明他能力出众了。更何况朝中一直是礼部负责与外邦往来,因此容映冉和不少国家使臣关系还算不错,他绝对是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近几年,朝廷中又发生了一次大换水,那些后备人才基本都已经提拔上来了,到退休年纪的也都退休了。

像是鲍长年、孟之谦同一辈的官员,基本都接近古稀之年,如今朝廷压力又大,他们身体确实吃不消,便陆陆续续退下去了。

鲍长年留在上京大学当教授,时不时会去上京大学讲讲历史课,自从卸职之后,他甚至会和孟之谦约着出去下棋喝茶了,朝中后辈、上京大学毕业的学生时不时会来拜访他,给他带点茶叶、糕点,日子都算顺心。

太师姜佐恐怕接近百岁,但依旧身子骨硬朗,几十年如一日的仙风道骨气派,但前年也请辞还乡了。

太师姜佐离开上京的那天,是个下着绵绵细雨的晚上,许佑汐和他对视很久,虽然不舍,但还是默契地没有挽留。

“陛下,姜佐年幼时学星纬之学,总觉得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直到遇到您的那年,占了一次千古奇卦,才明白了姜家祖祖辈辈为何会如此沉溺于卦象。姜佐虽早已看到了大乾昌盛的结局,却还是渴望置身这奇卦中感受一番。”

姜佐撑了把墨色的油纸伞,白发被细密地雨水打得湿润,语气依旧平平淡淡。